份餐回去,但整夜没睡的飞雁实在撑不住,只好交待吴良用完餐后,再为她打餐送到主屋后便直接回去了。 「欸欸欸,你们知道凛帐为什么会被免职吗?」餐间,胡梭端着餐盘凑到一群弟兄中间,还刻意压低音量。 「不是听说他是因为闯了后院,坏了将军和军师的好事所以才被免职的吗?」巴道也拿着他的餐盘主动凑近。 「咦?是这样吗?我怎听说是公羊帐和凛帐起了衝突,在裂谷那打了一架,所以才被免职的?」张三也跟着加入讨论。 胡梭、巴道跟张三你一言我一语,引发了弟兄们的好奇心,没多久,以他们三个人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大圆。 「我听风帐的人说,其实是因为凛帐和军师搞上了,所以才会被免职的!」巴道左顾右看,还刻意将声音压到最低,就怕被事主听见。 大家闻言,不禁同时发出了抽气声。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 「军师不是将军的女人吗?」 「凛帐也太不道义了,竟敢和将军抢女人!」 巴道的论点引起大家热烈讨论,最后还开起了赌盘。 「来来来,押将军的这边、押凛帐的这边。」巴道拿着饭勺敲着桌子左右两边。 大家热烈的在赌盘上押注,剎时间银两丢击桌子的声音此起彼落。 「我押将军。」 「我也押将军。」 「咦?怎么都没人押凛帐?」 「我押我们家帐主。」吴良忍俊不住,也拿着银两去凑热闹,顺便替凛双壮壮声势。 「哇!第一个押凛帐的人出现了!还有没有要押凛帐的?」巴道持续吆喝着。 「吴良是守主屋的,最瞭解状况,他都押了凛帐,或许凛帐赢面比较大喔?」胡梭跟着嚷嚷。 「那我改押凛帐好了!」 「我也改凛帐!」 「凛帐只是帐主,军师再怎样眼拙,也会选将军吧?」 「不好说吧?谁知道将军面具下是什么样子?」 赌盘因为吴良的加入引起了一些小混乱,一群人又鼓譟了起来,剎时间场子乱成一团。 就在气氛炒到最高点时,咚! 一包又大又重的钱袋从赌注圈的最外层当空砸到桌上,把大伙儿桌上的餐盘都震得离桌,只见大家的视线集中到那包钱袋上,再由钱袋的方向看去。 「不是我。」赌徒甲摇了摇头。 大家的视线越过赌徒甲。 「也不是我的。」赌徒乙手脑并用,也是一个劲儿摇头摆手。 大家的视线再往更外层看去。 「是凛帐的。」赌徒丙、丁、戊三个人异口同声地指着双手环胸站在赌注圈最外层的凛双。 一听到当事人出现,立刻像摩西分海般自动让出一条通往赌桌的路,并在凛双跟赌桌外围再重新围成一个更大的圈圈。 「凛、凛帐。」庄家巴道紧张得冷汗涔涔,就怕被拖到角落施以暴行。 凛双与巴道四目相对,情势紧张,大伙儿看戏的兴致却更加高昂,把凛双跟巴道围在里面一决生死,只差没在外围再另开一局赌盘,赌凛双是来揍人的,还是来下注的。 「我……我……你……你……」巴道方才吆喝的气势尽去,只剩下抖动的单音。 当大家几乎确定凛双是来寻仇时,巴道立刻九十度弯腰对着凛双大喊:「凛帐,我错了,对不起!」 凛双没有回应,看着巴道不语,缓缓举起手,吓得他抱头躲到桌子下。但凛双却缓缓伸出手指,越过那躲在桌下的巴道,指着赌桌上的钱袋道:「我押凛双。」 然后,在大家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离场。 目送当事人离场后,大伙儿静默了一阵,又立刻恢復了方才的闹腾,唯一的改变是──凛双的押注率比方才高了许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