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或许穿到屋内去了?」吴良应声,还往议事厅探了探头。 「也是,我进去找找。」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逕自往屋内走。 看来,她没有出去。 飞雁关上门后,疲累地闭眼倚靠在门上小憩,之后开始焦虑地在房里来回打转,她左思右想,直觉她或许是走密道下山了,但她片语不留,一点都不像她的作风啊!况且,她的身体状况…… 她愈想愈不对劲,匆匆打开房里的窗户,狼狈地翻出窗外直奔密道口,她循着不远处的巨石走去,一路仔细查看地上是否留有靖瑶的足跡。 一路到巨石底下,都没找着任何线索,飞雁鼓起勇气走进石缝中,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湿滑石壁中摸索着油灯与引信。 费了一番心力找到油灯后,她引火走入巨石缝中,里头有条由地下水形成的水道,但在他们移居上山前已经枯竭,现在只剩涓涓细流,只要沿着这条裂缝向下走,便可直达裂谷下方,且能避开所有人自由来去,但那路比起裂谷的路难走多了,必须轻功绝佳者才下得了山。 才走进不到几尺,狭小的水道令她举步维艰,飞雁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再继续往前走,而且就算里头真有脚印,她肯定也看不着。 在万般挣扎下,只好决定放弃,当她一步一步退往洞口,突然觉得脚下一阵刺痛,她低喊一声,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跛着脚艰难地步出石缝,倚坐在路边的大石块褪去鞋袜,查看伤处,在阳光的照耀下,发现脚踝处有两个红点,而周围的皮肤已然红肿如球状,显然是被蛇咬了。 若是无毒便罢,倘若是毒蛇……只怕凶多吉少…… 虽然她无法判断是否有毒,但她知道必须尽快将污血去除。 性命攸关之际,她没想太多,当下就忍痛坐在原地蹺起脚、俯下身就想将嘴凑过去吸。 凛双经过时,看到的就是这诡异的一幕。 「你……在做什么?」凛双有些尷尬的发问。 飞雁闻声惊愕地抬头,诡譎的气氛凝结在树林里。 飞雁吓到连脚都忘了放下,仍维持着那极为不雅的动作,僵硬着。 「你……你的脚怎么了?」凛双见她抱着脚不放,上前关心。 「我……我被蛇咬了。」飞雁窘困地放下正要进行「排毒」的细嫩小脚。 「让我看看。」凛双有些讶异于她的冷静。「所以你脚抬那么高是要帮自己吸毒?」他边审视伤口边挑眉问。 「嗯…」她羞得连耳根都红了,一双手因为紧张而扭成了十个白玉小结。 凛双憋着笑道:「你忍忍,我帮你把毒吸出来。」没等她回应,他抬起她的祼足便将嘴靠上去。 「啊」相较于她肿痛炙热的伤口,他的唇触相对冰凉,令飞雁浑身一颤,双手揪住凛双肩膀上的衣裳。 几次吸吮后,凛双将她抱至不远处有着清泉流淌的山壁边下,他在那儿清洗了自己的口腔,接着又捞起飞雁的玉足。 「凛……大哥,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飞雁说着,急得想把脚缩回来。 「我坚持。」抓着她脚踝的大掌不肯放,他既温柔又坚持地替她清洗伤口。 细嫩白皙的祼足、修长的小腿,那抚触多么地醉人,凛双眼神一黯,洗着洗着大掌一路沿着足祼、小腿向上探去,眼见就要探入她衣裙内。 「凛……凛大哥!」飞雁羞得俯身抓住他那在她脚上放肆游移的大掌。 凛双抬头视线正好对上她,她娇顏红润、双眼无助惹人爱怜,她制止的手聊胜于无地停放在他的手上。 她突然想起靖瑶对她说的话:「要问问自己的心是否对他有意。」 他抚开她垂落到脸庞的发丝,将它们勾到她的耳后耐心地诱哄:「我不会伤害你的。」 「凛大哥……」她羞得想制止他抚上发丝的指掌。 「双,叫我双。」他反手抓住她的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