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公羊翼按住他的手,无声赽对他摇了摇头。 「到我那去!」凛双说了就直接往他屋里走。 他被免职,住所理应该分配到一般士兵的住屋,但上头像是忘记此事一般,没对他的住所做出变动,他也就顺理成章地继续住下。 一进屋,凛双掩上门后,立刻坐到椅子上打开药包,而公羊翼则有些紧张地佇立在靠门最近的地方。 「这是?」又是药?凛双皱眉。 「药里怎么会有朱砂?」为了确定,凛双还伸手去沾那朱红色的药粉闻。 「是朱砂没错。」公羊翼吶吶地为他解答,声如蚊蚋。 「还有砒霜的味道?这难不成是?」凛双倒抽了口气。 「是打胎药。」公羊翼像是早就料到会发生什么事一样,又退了两步,准备随时夺门而逃。 抽气声响起,忆起方才的状况,凛双茫然地抬头问公羊翼:「难不成是飞雁有孕,将军要逼她打胎,所以她刚刚才抱着药包衝出来要我救命?」 「其实……我也是这样猜想的。」公羊翼吞了吞口水,手心早已因为紧张而流了一层薄汗。 「我该死的做了什么?居然还把她交给将军!」想到她现在可能被逼着打胎,他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你……你冷静一点!」凛双的怒吼声震得公羊翼耳膜发疼,他早预谋好在门边藏了木棍,一个箭步退出凛双的屋子并关上门,再拿起木棍将门卡住。 「该死的!你在做什么!放我出去!」凛双怒吼地踹门,但门却早被公羊翼堵死。 「你冷静一点!」早料到他会暴怒,他早有打算将他困在屋里。 门踹不开他索性往窗边走,却发现连窗户也从外面用木条钉死。 「公羊翼!」他气得用内力发出怒吼,震得连在门外的公羊翼都能感受到那浑厚的内力。 呜呜呜……他就知道让凛双知道真相会发生很可怕的事,偏偏他又觉得这件事很重要,非得让他知道不可,所以只好在他冷静前先把他关住。 「只要你冷静下来我就开门。」公羊翼不敢靠门太近,就怕里头的野兽会破牢而出。 「你要我怎么冷静!」一想到她可能就要遭逢剧变,他怎么可能冷静得下来。 「第一、他们刚才在争那包药,代表,那是唯一一包药,所以军师肯定暂时不会有事!」公羊翼做好摀耳的预备动作,准备保护好自己脆弱的耳膜。 意外的,屋里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你、你有在听吗?」公羊翼有些不敢置信的问。 「继续说。」知道飞雁暂时不会有危险后,他放下刚才原本打算砸门的椅子,坐在门边与公羊翼对话。 「第二、我跟你说这些,是因为我认为你有必要知道,但我不是要你就这样衝进去闹事,你总得跟军师谈谈吧?要是她喜欢的是将军呢?」 「还有吗?」凛双皱眉,这点虽不中听,但却是问题的癥节。 「所以…孩子是谁的?」公羊翼语毕立刻摀住耳朵,怕可怕的咆哮又再度传来。 「不是我的。」凛双不甘心地咬牙怒吼。 「咦?那将军为什么不要自己的孩子?」公羊翼不解地抓了抓脑袋:「会不会是怀疑……」公羊翼欲言又止。 「怀疑什么?」凛双恶狠狠地问。 「怀疑小孩是……你的……」公羊翼话愈说愈小声。 「该死的,我得去跟他解释!」凛双闻言立刻站起,再度举起身下的椅子就往门砸去! 碰! 脆弱的门板与椅子不敌凛双浑厚的内劲,双双裂成碎片,那强大的力量甚至波及了在房门口的公羊翼。 「谢谢你跟我说了这么多,我会好好处理的!」凛双步出屋外跟公羊翼道谢后,便头也不回地往主屋奔去。 屋外满地碎木,公羊翼灰头土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破牢而出的野兽渐行渐远的背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