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凋亡的花朵。 周姨眼眶湿红,她勉力压抑着泣意,嘴角颤抖着,向我诉说与女儿过往的点点滴滴。 她那么难过,好像下一秒就要掩面恸哭,我不擅长安慰人,于是紧紧攥着手,颔首盯着相册,回避她悲伤的眼神。 抱歉。我在心里说。 “我一直没有舍得给樾樾办理销户”她的手覆住我的,哽咽着“书妍,你和她那么像,一定是老天冥冥中把你送给了我,你愿意做我的女儿吗?” 手机被递到我的面前。 “自己删吧”他说。 我一脸纳罕地看向他,因为这支手机,是我的。 回过神来,我问“你用的是我的手机……?” “嗯,这是原则问题” 虽然他不知道我的密码,但手机是可以在锁屏状态下拍照的。 那些噩梦般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可是很快,它们又被另一种情绪取代。 我是不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过,有爱拍别人屁股的君子吗? “谢谢”我接过手机,轻声说。 想起当时惨烈的场面,我还是没有勇气当着他的面点开相册,于是把手机放到一边,环住他的腰,脸颊紧贴在他的胸膛,闷声喃喃“你怎么这么好?” 他抚摸我后脑的发丝,无奈笑叹“这就好了?又不是把你欺负哭的时候了?” 我抽了抽鼻子,声音有点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信任你的……你不要生我的气,我知道不被人信任是很难过的……” “你有点过于敏感了”他低低地笑了,手掌顺了顺我的背脊,温声哄慰“永远不要有这种想法,你做得很对” 坐了二十个小时的飞机,回来又一直同我做爱,谢渊真的是累了,沾床就睡了。 我也很累,但是神思还很亢奋,根本睡不着。 而且肛门也很痛。 比破处还要痛。 我从床头柜拿过手机,刷了会微博,回头确认他暂时不会醒以后,我忍不住打开了相册。 画面映入眼帘,太让人羞耻。 那个角度,是拍不到我的脸的。 臀上被写满了荤话脏字,股间夹了一个铃铛肛塞,上头配着酒红色的蝴蝶结,很像……一个待人拆封的圣诞礼物。 我放大了图片,看上面的字。 有几个字掺在密麻的文字里,细细看才会发现。 这人。 老骗子。 我不禁莞尔。 ——“生日快乐” ——“你的存在很重要” 身后的人翻了个身,大手伸过,按灭手机,把我捞进怀里圈牢。 “乖,睡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