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近晚,我们一前一后,走在公园的开放区。 这里已经废弃多年,却并不像我想象中荒凉,相反的,失去了人工的干预,树木不再需要受市容约束,不再需要被修剪得整齐划一、乏味无趣,而是自在地长成了本来的模样。 一场雨刚停,气温骤降,他穿得很少,长袖衬衫和收口休闲裤,脚踝露在外头,那截皮肤是偏冷的白,隐隐发青。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上半身穿着他的黑色夹克,下摆正好遮到大腿的二分之一处,下半身除了丁字裤,就只有一双高筒渔网袜配高跟鞋,冷嗖嗖的,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下体就会一览无余。 毕竟是第一次户外,我不免有点心慌,一步不离地紧紧跟着他。今天他莫名走得很快,我步子小,只能像一只怕被主人丢下的小狗,气喘吁吁地小跑跟在后面。 丁字裤上的珍珠随着我的动作,在阴蒂和穴口上来回的刮擦,酥酥麻麻的像有人在舔我,一段路走下来,体液已经把腿根浸得潮乎乎的。 “主人”我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想讨颗定心丸吃“我们不会被人看到吧?” “有可能”他回首睨我一眼,点了点头,淡淡道“这里过两天要拆了,可能会有施工队的人陆续进场。” “那你还选这儿?”我开始急了,语气不好。 他不以为意,把烟蒂扔在地上捻灭,轻笑一声“因为有被人看到的可能,所以才刺激,要不然还不如在调教室里跟你玩,怎么,小母狗还挺怕别人看见?” 我欲哭无泪“当然怕啊,难不成你不怕?” “不怕,为什么要怕?”他反问,坦荡的模样让我怀疑自己才是不正常的那个。 公园本身并不大,走了两分钟,我们进入两侧都是密林的、只能容许单人过去的窄长小道。谢渊停下,拉下我身上夹克的拉链,衣襟扯到最大,挂在小臂上,上半身裸露在外头,巨大的温差让我的乳头和毛孔都立了起来。 “不要——”我本能地抱起双臂,护住裸露的部分。 “乖,别挡” 拨开我的手臂,他低头含住我冻得发红的奶尖,先是啵唧嘬了一口,再用舌尖绕着乳晕舔弄,最后把整个乳头吃在嘴里,时不时轻咬两下。 我呻吟着推他“嗯……不要……嗯……” “就在这儿把你扒光了操你好不好?” 他抬头问我,手上也不安分,拨开内裤,手指在我的身体里来回地抽插,九浅一深。 我被他折腾得双腿发虚,整个人软绵绵的,攀着他的肩,用最后一丝理智恳求“不要、不要在这里……” “那你想去哪里?嗯?” 兀的他屈起指节,在我最敏感的地方重重按了按。 “啊——” 他扣住我的后脑,吞没我的惊叫。 “叫这么响,是想把人都叫过来吗?”他在我的耳边问。 我委屈地否认“不、不是……” 他抽出手指,放进我的嘴里,另一只手按在我的头顶“乖,跪下” 语气和动作都很温柔。 我看了眼潮漉的地面,听话地折起膝盖,跪到了他的脚下,口腔裹着手指,用舌尖细细地舔。 “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