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的烛火挣扎了很久,终于在这一刻再也支撑不下去,烛心扑的一下,化作一缕青烟袅袅升起,最终熄灭。 昏黑的屋内,似痛非痛的娇吟声与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一浪高过一浪。 “啊……不…要…不要…好深…疼……” 也许是因为萧琰苦苦压抑了太久太久了,终于在这一夜如同山洪暴发一般的倾泻,积攒的渴望就成了掠夺。 他无所顾忌、随心所欲地释放压抑的欲望,从今往后,他再也不需要近乎自虐的勒住疯狂的性欲。 身下浑身乱颤的娇人儿,不断被他推向失控的巅峰,徘徊在浪尖上。 “嗯…啊…不……” 铺天盖地的快感向袭萧宝儿来,身体上的痛被无尽的欲望取代,背离萧宝儿坚定的意志。 在萧琰强势地操干下,泄了一次又一次,粘腻的水声打湿了他的阴毛,连硕大的囊袋都被淫水打湿了,性器激烈地捣磨间,糜烂成白色的粘稠状,糊两人的交合处。 她的双腿被压在圆润的奶子上,腿心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底,被插到几乎变形的嫩逼,瑟瑟缩缩的含着大半根鸡巴,绞得恨不得能把鸡巴咬断,猛然一入他的眼,极大地冲击了他的视觉。 粉嫩的软肉好似被他肏的箍在了鸡巴上,死死的咬着吸着棒身,极度的吸允力道令他脸上的青筋都暴起,咬着牙忍不住咒骂一声,随后发了狂似的重重肏着失声尖叫的萧宝儿。 颤颤巍巍的小逼被狰狞的鸡巴不停的贯穿、侵犯…… 泪水与口液混杂,她拒绝的声音被身上突然袭来的男人吞没在口中。 他放纵了手掐着奶尖拉扯蹂躏,也放纵了薄唇撕咬她的嘴,更放纵了鸡巴肆虐她的腿心。 屋内只剩下肏逼肉搏声。 她被这种粗鲁地侵犯肏地魂不附体,布满红痕的身躯轻颤到痉挛,崩溃的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淫水止不住乱喷。 娇弱的身体仿佛都快被他狠戾的力道撞碎了,如果刚开始她是怕疼小野猫,这会已经是欲仙欲死的说小淫娃了。 他们之间不再剑拔弩张,原始的本能驱动着彼此疯狂的从对方身上索取更多的交媾。 仿佛只要停下来便会天崩地裂。 萧宝儿神志不清的挺着腰迎合萧琰鸡巴疯狂的贯穿,这一举动无疑取悦了他,挺动臀部越来越快插逼,强悍的重重肏着淫水乱喷的小逼。 她开始无意识的浪叫起来,“要…要鸡巴…要鸡巴…啊…嗯嗯…疼…疼……” 这一声声淫荡呻吟,差点要了萧琰的命,鬼知道他到底等了多久,才等到这句话。 硕大的龟头狂暴地撞着子宫口,忍了一个时辰,就是为了将今夜第一泡浓精喷进她的子宫里,可那心蕊被他捣烂了,才堪堪只撞开了一点小口,与马眼一般大,刚刚好只够把精水射进去。 子宫口死死嘬着马眼,被肏地骚红的逼肉咬着棒身,双重刺激,让萧琰再也忍不住了,鸡巴猛地暴涨,马眼镶嵌在子宫小口,囊袋跟着鸡巴根部狠狠颤动,滚烫的精液就直直地射了进去。 灭顶得快感席卷萧宝儿,如在云端,飘飘然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湿透控制不住地痉挛,被萧琰压在头两侧的小脚蜷缩着,绷得紧紧的,再次迎来高潮,“啊…嗯…烫…好烫…涨…好涨……” 射完后马眼立马撤出那道孕育生命之门,子宫口瞬间恢复原状,紧紧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