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真是难看的紧。” 冯氏一听,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明面儿上,是王玉然将李明定看的死紧,但内里,还是人家男人自己愿意啊。 都是过来人,谁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儿,说是惧内,那是人家愿意惧。想到这儿,还真不得不佩服一下王玉然,将个浪子笼的死紧。 玉然这段时日很是忙碌。谢大奶奶自从接了侯夫人的令,特意跟玉然讲,让玉然日后早早的过来,看平日里自己是怎样跟那些个仆妇吩咐事儿的。 玉然看到谢大奶奶递过来的橄榄枝,赶紧感激的接了下来。回到房中跟明定说了一下,大嫂日后议事会带上自己的。明定听了很是高兴,那我们可得好好儿谢谢大嫂了。 玉然从此天天要早朝,早晨起来时,还发了下牢骚,起这般早,真是太痛苦了。说完,自己都觉得有点矫情,这别人想要还没有呢。 玉然到谢大奶奶议事儿花厅报到。看着谢大嫂有条不紊的吩咐各项事宜,真是佩服不已。这乱麻一般繁杂的事宜,在谢大嫂这儿真是驾轻就熟,轻松破解,要是换了自己,啧啧,非得手忙脚乱一番不可。 待那些个仆妇都散去后,玉然忍不住向大嫂表达景仰之情,是真的景仰,绝非奉承之辞。谢大嫂见玉然这样真情实意的夸自己,好笑之余,又很高兴。 谢大奶奶听得玉然夸赞自己,笑说道:“这有什么,值得你如此夸耀。做久了也就知道了,你先看看,有什么不懂的尽可来问我,不必客气。”玉然笑着谢过。 待玉然辞去后,谢大奶奶的乳母陈氏问道:“奶奶何故将七奶奶叫过来听这些家务事儿。侯夫人不是说让你讲讲姻亲故旧之事的么,你之前不是已经给七奶奶讲过了吗。干嘛真像带学生一样教她这些家务事儿呢。” 谢大奶奶答道:“祖母是让我跟七弟妹说说故旧之事儿,你当祖母特意将我点出来,说要教七弟妹,你以为说着玩的啊。” 停了一下,谢大奶奶自说自话道:“当然不是说着玩的。马上要出孝了,想来祖母他们对明定两口子是有了安排的。这七弟妹虽然聪慧,但毕竟出身不高,一些高门大户的事儿,也知道的不尽其然。说故旧,那不光是说说的,平日里的人情打送,交往的分寸程度都是要学的,要知道的。” 陈氏听完,点点头儿:“是这个理儿,反正侯夫人有令,索性奶奶做的大方点儿,摆明车马的教七奶奶,也好让侯夫人放心。”说到这儿,陈氏提议道:“不如奶奶再做的漂亮点,分出一起家务事儿让七奶奶练手如何?” 谢大奶奶听了摇摇头:“不可,现下真要这做,那不是在帮她,是在害她了。且,这两年我观那七弟妹也不是那种短视于内宅的人。这些个事情,只是帮她理清人□□故而已,不必真做到这份儿上。” 陈氏一听,也是,管家之权油水颇大,各方都盯着的呢,那么多比七奶奶大的人都没有,让七奶奶一个庶媳得到管家的权利,那别人不得恨死她啊,毕竟,不患寡而患不均。遂也不再说什么了。 玉然越学越觉得大有可学,真是于小微处见大事理,一个小小的送礼都有各种讲究,好好琢磨下,从送礼都可看出与这家的亲疏远近。 在谢大嫂处听完归来,时而拿出侯夫人给的那张帖子,好好对照研究,不甚清楚之处又找明定帮忙科普。玉然忙得是不亦乐乎。 冯氏见谢大奶奶已经将玉然带在身边教事儿,心下更是焦急。吩咐卫氏,安守院那边要加快了。卫氏自去安排不提。 冯氏焦躁了几日,这日终于有个好消息让她高兴了。埋在刘翠那边的眼线来报,刘翠好像这个月没换洗。 冯氏一听,心道终于等到了。看刘翠这次要怎么圆过去,这次落到我手上,让你不死也得脱层皮,否则难解自己心头之恨。 第二日,刘翠来请安。冯氏状似无意的对李明易讲:“我看妹妹今儿个面色不好,不会是身体有恙吧。这见天天儿跟爷在一起,可不能过了病气给爷。反正今儿个我也请了府医来给我看一下平安脉,不如顺道也让妹妹看下。爷,你看可好?” 李明易闻言,看了下爱妾一眼,这些时日来,自己也算是索取无度了,想是累坏了可人儿,让府医看看也好,要真有事儿,刚好对症下药,要无事,也求个心安。遂点头同意。 刘翠一见爷答应了,大急,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这个月小日子没来,心中就有了个大概,让自家那个通药理的丫头把了下脉,那丫头说道:虽日子尚浅,但确定是怀孕了无疑问。想着自己是日日都有喝避子汤的,怎还是怀孕了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