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我。你说了这么多,就是因为我是你的夫主,你不得不从的。真正的欢喜是说不出来的,正如我一样,我欢喜你,不为什么,就是欢喜你,见到你心都定了,暖了;见不到你,满脑子都是你,一门心思的想着你,想见到你,守着你。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很开心。什么都不为,就是喜欢你。可是你却说得这么具体,这么多喜欢我的原因。” 玉然乍听到这样的表白,愣了一下,说道:“你给我下套。我不依。”说完就凑过去准备用撒娇含糊过去。 明定止住她,将她一把搂进了怀里,抱了良久,方才在她耳边说道:“这不怪你,我之前太混帐了,也不怪你不信,不喜。” 说着,将玉然从怀里捞出,扶着她的肩,眼睛定定的看着她道:“我也不多说什么,你就看我日后,我日后如有对不起你的,我必天打五雷轰的。” 玉然听了,大惊,忙忙的捂住了他的嘴,不怪玉然迷信,前世今生,玉然都是笃信抬头三尺有神明的,有些话还真不能乱说。万一应验了呢。 见到玉然这动作,明定笑了:“你怕我出事儿,你心里还有我的,不是吗?” 玉然嗔了他一眼不答,明定复又搂过玉然道:“相信我,我今儿把话儿撂在这儿。他日我必不负你,你必让你凤冠霞帔,昂首站在人中。” 这番话,玉然不感动那是假的,但是前世今生有太多血淋淋的例子,男人的情话是最仓白无力的,只有自己实力够强大了,才能让自己内心充实强大起,与男人并肩而立时,是真的并肩,而不是内心惶恐的依附这个男人,时时担心自己被取而代之。 所以玉然一直有一颗不安定的心,确切说不得不有一颗不安定的心,逼迫着她向前走去。 这些年的相处,明定知道玉然的心性,她是不会轻易的相信自己说的话的,于是,也不再多说,只无奈的说:“真的,我不说了,你只看我做的吧,看我日后怎么做吧。” 明定不再说话,搂着玉然静静的睡去。第二日一早,玉然还有点不自然,明定却跟平日一般无二,对着自己还是那么讨好。问她吃什么呀,是不是要多歇会再走啊等等不一而足。 玉然摇摇头,带着芙蓉上了马车。车队今日要走一个盘山道,好容易上得山来,正要下山,这个下山的关隘很是险要,窄窄的一条山路,左手边是绝壁,右手边悬崖,看起来很是艰险。而且这个入口刚好是个弯道,视线完全被挡住,看不清前面会有什么。 走到这儿,玉然不知何事,总感觉心神不宁,想起前世看多了电视情节,眼皮更是跳个不停。 玉然叫过明定,明定策马过来,俯身问道:“怎么了?”玉然道:“不知怎么回事儿,我走到这儿有点不安,你使人去前面看看去。” 第六十一章 明定听了,想说,玉然是不是想多了,看看这儿的显要地势,想想,小心无坏处。就让苍鹭带上几个人去前面看看,想想,又让侯爷给的大夏跟上。 然后自己这队人马原地稍事休整,待他们回来再行也不迟。谁知过不得一会儿,听得那边传来一阵马嘶以及滚石之声。几声惨叫过后,好像还有人往这边奔过来。 侯爷给的那几个护卫见情势不对,连忙叫上明定赶快走,明定还说:“苍鹭、大夏他们还没来呢。”侯爷给的另一个护卫龙舍道:“管不了那多了,先走再说。”用刀背拍了一下明定的马,明定的马长嘶而去。 这时后面的人追到了,明定的马本就是良驹,跑得很快,后面的人射了几箭,明定的马上功夫不错,都一一躲过了。但是玉然坐的是马车,本就负重跑不快,再加上山路崎岖,实难跑的快。 后面的人越追越近,一箭过来,玉然的车夫也滚落山崖了。无人驾驭的马儿受惊之下,撒蹄狂奔。竟向悬崖处奔去,明定一边躲箭,一边也在关注着玉然,看见玉然坐的车被马儿要带下了悬崖,慌忙狂鞭坐骑。 马的前蹄已下悬崖,还好一直护着明定的龙舍也跳过来,一刀砍断了缰绳。马儿跌下了悬崖,缰绳虽被砍断,但马车的惯性太大了,一直往前冲去,玉然这时在极度的恐惧中反倒冷静了下来,在千钧一发之际,她跳了出来。 其实按照玉然跳时的马车惯性,她至少得断点什么。不过,她的运气不差,刚好跳到一个人的身上,确切说一个死人的身上,明定看到还没不及走过去,就听玉然一声儿尖叫。 因为玉然发现她正坐在一个浑身是血的死人身上,玉然惊恐之下,往后侧去,明定见了大叫:“不可!” 可惜晚了,玉然已经滑了下去,惊恐至极的玉然拼命想抓住点什么东西,但什么也没抓住,但还好有一个温热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明定趴下来刚好抓住了她,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