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报仇想法不一样,自然做出来的事情也不一样,这一点我不去改变她。 晚上下班的时候,我打了个车去往上次那些混混出现的烧烤摊。 人类有时候还真是奇怪,他们会因为死了一个人而悲伤整个春秋,但也会因为一个人死了而开心整个世纪。 诚然,那剩下来的几个混混能够在自己兄弟死了几天后还大大咧咧的去烧烤摊吃东西,恐怕就是属于后者开心的不得了的类型。 我送他们几个全都下了地狱,那么他们生活在地底下的兄弟也会很开心有人来陪伴他们的。 在迷失店外打出租车,司机问我是不是去某某酒店。 他的语气里充满着不友好与阴阳怪气,但我也没怎么当一回事,只说去十五公里外的地方。 司机继续说十五公里外的郊区难道是有野外激情场子? 我问司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机吊儿郎当着语气直接说:“从迷失厂子里出来的肯定是小姐,你们这些小姐不就是在男的下面过活吗?” 我恼火起来:“凭出处就看出一个人的职业,实在是太肤浅了!” 司机冷哼着对我不屑一顾:“我肤浅?我再怎么肤浅也是能够一眼就看出来你是出来卖的!” 我不屑对这种人多过言语,丢下一张红色的票子拉开车门就下去了。 站在路灯下,闪着黄色的车灯从我身边来来往往。我拉了拉自己的外套,突然莫名的有些厌恶自己的职业。 其实冷静下来后仔细想想,司机说的也没错,这个世界就是带有偏见的社会,大家都觉得迷失是个脏场子,自然而然也就会觉得里面出来的人是个脏人。 所以,司机对我言语轻浮,倒也无可厚非。 那么... 那么凌弈寒呢? 他是不是一开始也觉得我是个小姐,从而肆无忌惮的对我说做他的情妇? 一时间,我的脑子如同乱麻一样,塞满了七七八八的思绪。 到最后,竟然开始演变成更加厌恶自己的职业,甚至有点想要离开这个场子了。 我记得最开始在迷失当公关的原因就是想找一个真诚的男人。 但现在我觉得出现在场子里的男人,根本不可能会有真诚的。 这个道理就好像是出现在米缸里的老鼠,你还能妄想因想吃大米而出现在米缸里的老鼠不吃米吗? 答案是毫无疑问的,不可能。 再次到达熟悉的烧烤摊位,我笑的灿烂的对这些混混们说了一句别来无恙。 这些人见到我没一点反应,依旧是色眯眯着说一些荤段子的话。 也是,他们被我注射了液针,对于我做的事情早已忘记,所以才会这么色胆包天。 我懒得与他们过多交缠,在想要弄死他们之前,我问他们金夫人在哪里。 这些人对金夫人三个字还是挺忌讳的,没告诉我金夫人的事情,我倒也不在意,他们不说,只不过是被液针注射的忘记自己之前吃过的苦头罢了。 于是,我扬起手就朝着近处男人的脖子砍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