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将令牌藏好,坐马车回去一路在想该如何像沈柔嫣说绘隐楼的承诺,因为绘隐楼可谓是什么都没有说。 王府内的南寒烟直接被囚禁在屋内,喊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南寒烟想方设法派人去长公主都被叶荞的人捕捉到。 “该死的叶荞,回来了也不知道消停!” 她总觉得她能战胜一次叶荞,还能再战胜一次她。 可现在不同往昔,叶荞不再是以前一人强撑的叶荞,顾渊也不再是以前有偏见的顾渊。 叶荞听了下人一次又一次的回报,南寒烟一直死心不改要去找长公主。 叶荞想发笑,觉得南寒烟又幸福又可怜。 宋甄刚接到绘隐楼发来的消息进入院子内,就见叶荞躺在贵妃椅上逗绿绿,是鲤笙留下来陪叶荞解闷的,她总觉得叶荞被困在王府内。 “宋甄,你觉得这个高门贵女幸福吗。” 宋甄想了想。 “应是幸福的吧,毕竟家世越高背后的势力和资源越好。” 叶荞梳理着绿绿的毛,摇头。 “可是她们连一直鹦鹉都不如。” 以前的叶荞也是一样,被高门困在墙里,脑内只有后院的争斗,实在的这群贵女放朝堂上被杀死都不会有人去理会。 因为这群贵女没有眼界,没有逻辑知识,不知道墙外的事情,不学习不读不听,养到最后就是嫁到别的高墙内被牺牲。 “只会将剑对准同胞,绿绿都比她们飞的远。” 叶荞心生感叹,她承认羡慕南寒烟的家世,但是也可怜她眼界的拘束。 “就连你宋甄都比沈柔嫣和南寒烟过得舒坦多了。” 宋甄沉默下来。 仔细想想确实如此,她的姐姐宋蕴出去打拼,她则待在家里学习技法知识,受家人的庇护,走过高原和山林,见过各式各样的人和故事,所以她办起事来也游刃有余的多。 见得多看的广,是真的。 就连沈柔嫣也是被家里逼迫成长学习手段,一步一步爬上来。 从小娇生惯养的南寒烟,难听一点就是高门大家中的棋子,嫁到哪里都一样,没有生存手段没有过硬的心里素质,遇事只会求家里帮忙,难怪玩不过沈柔嫣。 “我现在虽身在府内,却见识过大江南北,想出去也不难。” 可是依附于主人的金丝雀,出了笼子又能去哪呢。 窗外开始起风,顾渊已经去南寒烟那里,宋甄关上窗拿起披风披在叶荞身上。 “王妃别多想,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我接到绘隐楼的信息了,欢儿已经进入绘隐楼看来沈柔嫣那边她打点好了。” 叶荞点点头,问鹦鹉绿绿。 “绿绿你觉得不懂事的金丝雀怎么处理呢。” 绿绿扑棱着翅膀。 “喂给蛇,喂给蛇!” 太阳逐渐落下,黑夜降临。 夜中寒风吹了起来。 夏日中的寒风有时冷的刺骨,南寒烟冻得精神有些恍惚。 东临皇城早晚温差巨大,而南寒烟还穿着正午的薄纱,被风一吹根本没有多少热度可以保持。 南寒烟觉得她恐怕会有些发热,其实她已经发热了,连顾渊进来就看不清。 “谁,谁,我错了,别折磨我了呜呜...” 南寒烟还是怕了,下午时因为骂了顾渊院里送饭的南水,直接撤掉了饭食,并且将南寒烟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