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经理们面面相觑,“江总,听说这女孩是圈外素人,没有进圈子的打算,先前火过一回的时候,好多家公司抛去橄榄枝,都被她一一回绝,这事情怕是不好办……” 江恕冷冷勾唇:“那就要看你们的能力了,我只听结果。” ** 江恕回到办公室,任天高便立刻凑到他耳旁小声说:“太太、哦不,温小姐家的叔婶又来要钱了……” 江恕面不改色:“给。” 任天高不解:“江总,那天我查到的消息也都告诉您了,这对儿夫妻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过去那样苛待温小姐,死几回都不够赎罪,如今您和温小姐还离了婚——” 江恕对离婚这个词尤其敏感,冷冷一记寒光往任天高脸上一扫,吓得他噤了声。 任天高轻咳了声,又继续道:“而且听说她那个叔叔好赌,这可是个无底洞……” 江恕又怎么会不知情,男人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子,满不在意道:“给,要多少给多少,我看他能输多少,凑够金额,送号子里去,就他也能动老子的人。” 任天高:“……”人家现在还是您的么…… 只不过江总还是过去的江总,手段狠绝,除了在感情的事上吃瘪以外,其他方面仍旧一手遮天。 ** 任天高领了命办事去了,江恕敛起神色,不自觉地又从手机里调出温凝的视频来看。 总共就那么两句话,他来来回回听也听不腻。 方才任天高提了那件事,他边听着温凝的声音,边回想起那天。 当时他发现了温凝身上的旧伤,便让任天高去查,结果当天不仅有温凝的消息,他想了十多年的小姑娘也有了点可听的东西。 任天高一一汇报完,他却忽然发现自己的心思似乎只在温凝的那件事上。 任天高也发现了,小声地问了句:“江总,现在信息越来越多,要是之后真找着人了,那——” 江恕蹙着眉:“给她一个想要的数字,确保她今后的生活不用为钱发愁,能随心所欲,想要多少给她多少,别的……我给不了。” 江恕自嘲地扯了扯唇角:“以前想过给她更多,可是现在我身边有温凝了,女人对这种事情很敏感,我不想让她委屈。” 那会儿他确实是这么想的,可没想到后来两人竟然会发展到离婚的地步。 男人舌尖顶了顶脸颊,眼里尽是落寞。 他正想着,桌上手机震了震,电话是贺呈打来的。 “恕哥?出来喝两杯?多久没聚了……” 江恕直截了当:“不去,回家。” 贺呈还不知道他离婚的事:“别啊,清吧,没女人,你让嫂子放心。” 他这句“嫂子”着实戳到了他的痛处,男人心情差的时候,也只有喝酒能让人好受一些。 晚上他一到酒吧,贺呈就迎了出来。 江恕一杯接着一杯喝,话很少。 贺呈察觉出来点不对劲,忙按住他酒杯:“不是,哥,这酒烈着呢,不是这么个喝法啊……” “你少他妈管老子。” 清吧里不算吵,周围互相之间说的话大多能听清一二。 江恕还在仰头灌酒的时候,隔壁卡座便莫名起了异动。 酒吧内灯光昏暗,贺呈往那边扫了眼:“操,醉鬼调戏女服务员儿,这种人最他妈没能耐。” 江恕鹰眸微阖着,睨着酒杯瞧,不甚在意。 那边的骚动仍旧没停歇—— “哎,小姑娘别走啊,陪我们喝几杯?” “哎哟卧槽,这丫头长得还挺好看啊,白白净净的,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