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上次带回去的狗肉怎么样,好吃吧?” 我说:“不怎么样,上次我们回去吃完,都闹了肚子,你这狗肯定有问题!” 老板的笑脸一下子就变了:“那不能,我们这儿的狗都是现杀现做的!” 我说:“这样,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卖我们俩的狗,也不能是你自己养的。你告诉我那狗是哪儿来的,我们自己去找他算账。” 老板点点头:“行啊!我的狗都是正规的肉狗场出的。货源在上东省,你找去吧。” 我说:“不可能,根本就没有真正的肉狗场。肉狗的养殖成本高,狗肉的价格又不如羊肉和猪肉,怎么可能有人做这种赔本买卖。” 老板笑了:“还真有,您要不信,我给您看看我进货的狗场和进货单?” 我同意之后,老板拿着进货单给我看,然后我拿手机搜索了他购买肉狗的狗场。还真有这家狗场!狗场采取两种养殖方式,一种是统一圈养,另一种是将狗承包给当地的农民,统一进行疫苗注射和监测,最后再以一定的价格回收。 我和周庸从狗肉馆出来,周庸问我:“徐哥,咱亲眼看他买的那狗啊。” 我说:“是,但他不承认啊!他肯定是有一部分狗真的是从正规渠道进货,另一部分低价从盗狗的手里购买,有人来查时,就拿正规渠道的狗做挡箭牌。正规渠道的狗价格很高,刚才我看他的进货单,连皮带骨一斤都要将近二十!” 周庸:“抓不到老板的把柄,就没办法让他交代和那两个人的交易信息啊!” 我说:“你不是有那两个人的联系方式吗?明天给他们打电话,直接约出来。” 周庸:“行!” 第二天周庸打电话的时候,发现都打不通,他很郁闷:“徐哥,他们俩是不是把我拉黑了?” 我说:“你给王津打电话,让她问问。”周庸打给王津,说了一会儿。他挂了电话苦笑:“徐哥,王津和那俩人聊天时,说了咱俩是夜行者,正在调查丢狗的事。那俩人现在肯定躲着咱们了!” 那就只剩下一条线索了。 第二天,我和周庸去了“燕市小动物保护协会”的办事处,向他们咨询抓狗的那俩人是不是他们的志愿者。负责人事管理的姑娘查了一下,说:“以前是,但已经被开除了。他们之前在一家领养院当志愿者。5到7月份之间,我们发现他们违规帮一个叫陶涛的人领养了二十几只狗。” 周庸问:“领养宠物还限数量啊?” 她说:“当然,协会明文规定:为保证宠物的生活条件,不许一人领养多只。”我问她那个领养二十几只狗的陶涛,有没有登记地址。协会的姑娘点点头:“每个领养人都有登记信息,但是我不方便透露给你们。” 我简短地讲了一下那两个人偷狗、杀狗、卖狗到狗肉馆的事:“从你们这儿领养的狗,估计也是卖给人吃了。” 姑娘想了想,打开一个文档:“我没告诉过你们领养人的信息,我也不知道你们怎么查到的。” 我说行,走到她身后,看见了陶涛的地址:祥龙区,温馨家园东二区,十三号楼。两只泰迪被摔死的那栋楼! 我和周庸跟踪了陶涛两天——他一直很正常,每天早上8:20左右出门上班,晚上8点钟左右到家,基本不在外边吃饭。我偷跑到他家门口听过,他家里并没有狗叫声。第三天晚上的12:30,陶涛出门了,他背着一个双肩包,向小区外走去。 我和周庸在远处跟着他,到了那天发现被虐狗的体育公园。公园门口停了一辆面包车,那两个“志愿者”见陶涛过来,从车里下来,递给他一个蛇皮袋子,然后上车走了。陶涛拎着袋子,一个人走向了公园深处。 我们悄悄地跟了上去,不敢离得太近。陶涛走到公园一个隐秘的角落,放下了背包,从里面拿出一根棒球棍,对着蛇皮袋子开始猛打。我在想怎么办的时候,周庸已经冲了过去,一把推开了陶涛,然后蹲下身开始解蛇皮袋。陶涛拿着棒球棍向周庸走去,我赶紧跟过去:“干吗呢?”陶涛停下脚步,盯着我和周庸,也不跑。 周庸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