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然而都戴着帽子遮住脸,而且仔细比对体型的话,会发现就是同一个人。李欣,在被人跟踪! 我刚想和田静说说这事,她就打电话过来,说李欣手机里发现两个“木马”软件,问我要不要去看看。我让她们等着,四十分钟后,我们到了洋槐市场。 见到了他们,我提议去附近的餐馆吃饭,边吃边聊。到烧烤店坐下,点了烤干贝和生蚝,我问小z都检查出了什么。小z在李欣的手机里,总共检查出了三个问题。两个“木马”,一个是最常见的货色,一个是没见过的高级货。还有就是,李欣的手机修过一次,有可能在维修过程中,有人动了手脚。 周庸:“咱能反追踪吗?通过‘木马’直接找人,我看《黑客军团》里这么演过。” 小z摇摇头:“那‘木马’烂大街,在好多地方都能下载到,是不是黑客都能用,根本无从查起。那高级货也很麻烦,除非有人发出来,说不定能查到源头。” 我问他这俩“木马”是通过什么传播的。他告诉我,高级的那个还不清楚;烂大街的那个,通过点击链接和扫描二维码都有可能中毒。 周庸:“扫码也能中毒!” “当然了!”小z说,“这种‘木马’病毒现在还不少。” 李欣说自己没点过短信链接,我问她是否扫描过二维码,李欣点点头:“前一段在地铁上,有人让我扫个码,说自己正在创业,希望扫码支持下,我就扫了。” 我问她是不是在被盗刷之前。她想了想,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就是在被盗刷的前一天。” 我转头看向小z,他摊摊手,表示无能为力:“说过了,这种随便能下到的‘木马’,根本无从查起。” 我说那只能去找那个修手机的了。 “不可能,”李欣摇摇头,“我这手机刚拿回来就摔坏了,屏换了都快半年了。而且我之前其他手机也都是在他家修的,他家不可能有问题。” 我说碰运气吧,现在已经没其他线索了。 吃完饭,问清修手机的具体信息,我让田静和李欣先走,把小z留下了。看着她们出了门,我把发现李欣被人跟踪的事,告诉了他:“你觉得这和盗刷的事有关吗?” 他不清楚:“你之前已经用‘社工库’查过了?” 我说查过了,没什么大问题。他点点头:“为保险起见,一会儿回我那儿,再查一遍吧。” 周庸:“徐哥,小z查的和你有什么区别吗?” 我说:“当然有区别。‘社工库’上的资料,都是免费的。小z能查到的东西,都是收费的。一般都是收费的资料没什么利润了后,才放到‘社工库’上。” 我们回店后,小z登录了一个隐秘的信息查询点,开始检索是否有李欣的信息。找了一会儿,没搜到。小z又登录了另一个网站——这个网站我也是第一次见。他解释说,这是一个专供黑客交流和交易的站点。需要在白框里输入正确的进入代码,输错了的话,会自动跳出。 在输入了一组极其复杂的代码后,小z进入了这个网站。他在网站里,检索着和李欣有关的信息。十分钟后,他找到一条‘社工库’上没有的信息——李欣的租房信息。 这份信息并不完整,购买包含五十万条租房完整信息的压缩包,需要两千元,本月销售记录是一条。我立刻决定买。 付完款,把压缩包下载下来后,我在里面找到了李欣完整的租房信息。其中包括李欣的具体住址、联系方式、租赁合同,甚至连是否整租、中介回访信息、独居、身份证照片这些信息都在里面。 周庸在旁边看着:“徐哥,这么多信息,要是落到图谋不轨的人手里……” 我站起来说要走:“咱赶紧找修手机的问问,晚上跟着李欣,别让她出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