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吗?” “什么?” “我要说上千遍万遍中意你。” 叶严之一心酸楚,“我会对你好的,这千遍万遍一定要在我老死前说完。” “嗯。”杜爅深点下头,在被窝里摸上小叶严之,“我们的好事都被耽误了。” 叶严之被摸的很快地硬了起来,倒吸一口气,“小宝,等我出院后我一定要操懵你。” 这是叶大少说的最露骨的话,有点不自在却是他十分想做的。杜爅憋不住笑,在他唇上轻咬一口,“我一定洗的白白净净的等着你操。” “你真的好骚啊。”叶严之一眼□□,要不是现在扎着吊瓶,他一定按照所说的来。 这件事让两人的感情又升华了,谁也没有想到自己已经在这段感情陷的那么深了。 陆风和叶宇买了早餐过来,被窝的两人还在那腻味。陆风咂咂嘴,“不是我说严之,我之前和别人腻味时你怎么说的?天天抱天天亲有什么好腻味的,现在轮到自己是什么感觉啊?” “大哥,我感觉你离正经冷酷两个字越来越远。”叶宇把粥放到桌上。 杜爅坐起来,拿过粥一口一口喂叶严之,完全把那两个人说的话当空气,目光全然看不见。 “好尴尬。”叶宇说。 “这说明人家不想别人打扰。”说着,陆风拍拍叶宇的肩,“走吧,通知你家人别来看叶大少了,人家有杜爅一人就够了。” 直到门关上,叶严之和杜爅才往门那瞅,随即两个人相视笑了出来。杜爅又喂过去一口粥,“享受二人世界。” “好。”叶严之揉了下杜爅头发,张嘴吃掉喂过来的粥。 眼看除夕要来了,叶严之的伤也好差不多了,只是胸前留下一道疤,而杜爅说的一句话让叶大少欢喜不得,那就是杜爅说——你更有男人味了。出院的那天天空下起了雪。 一大早叶严之和杜爅谁都没有通知,两人直接去了酒店开房,继续那次没办成的好事。 由于都是第一次,两人技术都有点生疏,可彼此的□□就如洪水一般猛烈,简直汹涌澎湃。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声夹杂着男人的低吟,回荡在整间卧室让人脸红耳赤,两人如喝了烈酒般的晕眩美好,不能停止也不想停止。 杜爅没被|操晕倒是被|操的浑身酸痛,一步都不想挪动,尤其身后的地方痛死了。 “很疼吗?我要不去给你买点药?”叶严之看着杜爅像死了一样的瘫在床上,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住。” 那种感觉简直让他迷醉,什么都不想就想要杜爅。 “这地方能用什么药。不过我突然有了个想法,你让我上一回?”杜爅抬头瞅惊住的叶严之,由不得想笑。 叶严之不愿地点了下头,“好,如果你想我就让你上。” 彼此经历过生死,大男子主义的那些理念似乎都不再重要了。 杜爅笑了,“傻样,我才不呢。你这么高,做起来一定没感。” 他爬到叶严之身上,整个身体趴到他身上面,“严之,我想好了,我想跟你回叶家过年,而且我得让我爸跟着回去,我不能让他一个人住。” “我听你的,都听你的。”叶严之手臂稍微一伸,就能碰到杜爅的屁蛋,弹性和做时一样舒服,“你屁股好有弹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