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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处男(上)(H)


指令,而邱明月明显感到自己的穴口已经被他舔开了,即使刚刚高潮过,但仍在饥渴地翕张着。

    什么脸,什么面,都没了。

    邱明月很想问周诉真的是处男吗?但她不想问,问了好像平白助长了他的雄风似的。

    她平静了好一会儿才让周诉站起来,解开了他手上的领带,然后让他脱掉西装外套躺到床上去。

    周诉从善如流,只是在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副银色手铐时,眸光暗了暗。

    “哪来的?”

    周诉完全没反抗,邱明月很顺利地把他的两只手铐在床的两边。

    “网上买的。”

    “和别人用过?”

    “……刚买的。”

    周诉看着脸红得滴血的邱明月,她可能没意识到她不穿内裤跨坐在男人腰腹间是多少的诱惑。他的唇间还残留着她淫水的味道,周诉动了动手腕,微微暗恼这东西他的确挣脱不了,但转念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邱明月发觉将幻想付诸实现还是一个很大的挑战,比如她连道具都拿出来了,但依然不够像一个女王,哪有女王解男人的衣扣还解得哆哆嗦嗦的。

    还有就是周诉已经硬了,气势汹汹地顶着她,隔着布料熨烫她的穴口,邱明月稍微动一下,就有一种自己在和他dry?humping的即视感。

    她想她的水一定把周诉的裤子都弄湿了。

    出于各种原因,邱明月用那条领带,再度把周诉的眼睛蒙上后,才终于将所有衬衫纽扣解开。

    第二次触碰周诉的身体,比之那晚的急张拘诸,这一次邱明月摸得很仔细,手法下流,一双小手又是摸又是捏又是在敏感部位打圈,竭尽了毕生的调情手段,如愿以偿地听到周诉的呼吸变得绵长隐忍,在她的指尖下,时不时地战栗闷哼、全身泛红。

    重掌上风的邱明月心情好极了,每每这种时候,她就会跟变了个人似的,一摒羞涩,主动而直接,暴露肉食女的本性。

    主动闭上眼睛和被迫蒙上眼睛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即使是处于绝对安全的环境,后者仍会让人不自觉地陷入些许焦躁的情绪。抵抗不安,保持冷静,享受前戏,冷火交融,才更加刺激。

    在酒店那夜,她也是这么摸他的吗?周诉想。

    一片黑暗中,周诉感觉自己的思考能力似乎也在逐渐流失,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邱明月身上,动用剩余的五感,用大脑想象补全缺失的画面:

    邱明月在蹭他,不是他的阴茎,而是……他的腹部。

    极其柔软湿润的部位在他的腹部来回摩擦,像嘴唇一样亲吻着般,是他刚才好好舔弄过的地方,一想像这个画面,周诉手腕青筋都已暴起,他猛挣了一下,没能挣脱。

    偏偏邱明月似乎蹭的舒爽极了,嘤嘤呜呜地叫着,然后像一只小动物似的在他的身上往床头的方向爬了几步,周诉闻到了腥甜的气味,海马体被激活的瞬间,他像宠物记住了主人身上的味道一样,因大脑被植入了的记忆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你再帮我舔一下……啊……”

    邱明月说,她还想要,蹭完腹肌,还想实现之前未遂的骑脸的心愿,话音未落,周诉的舌头就已经卷了上来。

    邱明月原本两手抓着床栏,臀部微微悬空,这一吸令她立刻失了力气,全身的重力都压在了周诉脸上,而身下的男人反而吸得更认真了,像打完球渴得要命的人,对着水龙头就大口大口地喝起水来。

    邱明月抱紧了周诉的脑袋,十指插入黑发,舒服到说不出话来,动着腰,翻开的花唇在周诉脸上来回磨蹭,碰到领带时有一种别样的触感,阴蒂被高挺的鼻梁刮过时更是爽得她哼叫不止。

    把英俊男人的脸当做夹腿工具一样使用很是有满足感,再把它弄得一塌糊涂,沾满淫水,更是一种占领了的成就,更何况这个工具还是活的,软烫的舌头可M.xIAP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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