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里面的信, 将信封放进了抽屉里。 这是一封来自金奇的邀请函。 陆墨看着信笺, 挑了挑眉:慈善拍卖会? 他迷茫地看着凌:我看起来像是会大发慈悲的雄虫吗? 凌不置可否:或许他觉得您是。 陆墨:那他可真没眼光。 他是谁?! 荒星第一资本家,吃虫不吐骨头,此世界最渣的虫渣没有之一,陆墨陆大恶虫是也! 陆墨得意地咂了一下嘴。 不知不觉地,他也达成了不少目标呢。 这等级可是实实在在地升上去了。 虽然因为一些小小的偏差,渣渣值最后都不剩了, 但起码他曾经拥有过。 所以您要拒绝吗?凌看了一下时钟,距离拍卖会开始还有十个小时。 当然不。 精致的邀请函在陆墨的手里转了转,他笑一声:我改变主意了, 我们这就出发。 是。 这不就是他刷渣渣值的大好机会吗?此刻,真是扬帆起航的时刻,怎么能因为一时的挫折而失去信心呢? 霎时间,什么打击,什么失败,一切笼罩在陆墨心头的阴影都消失了,他依然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雄虫! 他缓缓站起来,气势十足地一掀窗帘 这江山,终究归他陆墨所有! 雄主,雄主。 嗯?有何要事?速速禀告。 窗户在这边,那边是浴室。 陆墨: 浴室也是朕的江山! 晚会现场。 仆从们正在最后一遍检查现场的装饰,确保万无一失。 越是庞大的现场,越是考验主办者的能力。来场的宾客都是帝星里有头有脸的,自然眼光更是挑剔,要是在出了纰漏,那可是贻笑大方。 金奇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出现任何纰漏。 他站在二楼的窗户前,天色渐晚,宾客们也渐渐来齐了,无数豪车停在庭院中,气派十足。 金奇焦躁地看了看时间,距离晚会开始已经不足半小时,然而他还是没看到陆墨的身影。 为了缓解焦虑,金奇问苏临:他不会已经看出来了吧?这是个陷阱。 阁下,您这句话属实有些多余。苏临冷冰冰地看着金奇,您觉得这种明晃晃的事实,陆墨会看不出来吗? 金奇:这 但您不必担心,他一定会来。 为何这样肯定? 苏临笃定地笑道,陆先生可是敢把那只雌虫送到我手里来的,他甚至不怕我们动什么手脚,你想这样自信的雄虫,他会畏惧这样一个邀请吗? 即使是对手,但苏临早已认同陆墨是一只顶尖的雄虫,因而用先生来称呼他。 金奇叹了一口气:我实在是不懂,你们非要这样坦坦荡荡吗?虽然这样说很奇怪,但我们不应该偷偷摸摸吗?苏临背脊一僵。 他以为自己没试过吗?他可是要拼尽全力要完成大人的愿望的。但事实上呢? 逃逸十几年的罪犯麦切尔,他不仅极擅长伪装,而且精通雄虫们的心理,有时候他的法子看起来极为可笑,却出乎意料地管用。 大人正是看中了他的狡猾多端,才千方百计保住了他的小命。 然而,这样狡诈的雌虫,刚和陆墨一对上,就被陆墨识破了! 苏临的手缓缓攥紧了窗帘,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这场拍卖会能否成功让陆墨乖乖跳下陷阱。 毕竟他们的筹码,只有陆墨那隐藏在重重表象之下的,温柔本性。 但,这也是他们最大的筹码! 当时针缓缓走完最后一格,一辆极其奢华的悬浮车,在夜色中缓缓驶进了大门。 苏临嘴角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他来了。 金奇脸色一白,但还是努力地挺直了背脊,声音十分沉重:是啊,他终于还是来了。 而此时的陆墨。 他坐在副驾驶座上,尽管他如今的体格和身高已经足以支撑他驾驶这辆悬浮车,但他依然谨记着自己的废物人设,傲慢地指使着凌开车。 还要不停地骚扰凌。 红灯的时候:我亲爱的雌君,您不是军团长么,怎地如此胆小如鼠?您是怕了这小小的红灯吗? 堵车的时候:这帝星还不如我那荒星,至少我在那里从来没有堵车过。 转弯的时候:哦我的雌君,您是想把我的内脏甩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