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胃。 “宿主,您放松。”101渐渐感觉出来,“似乎您情绪起伏大的时候,胃就会更加不舒服,您放松和开心的时候,注意力会转移许多。” 他在苏里亚的世界里时,就发现,宿主那具身体明明已经摆脱了病痛,可她在崩溃的时候,还是会出现“惯性痛苦”,头痛、胃痛、这些都是她从前经历的癌症痛苦。 或许是这些痛苦太根深蒂固了,让她无法忘记。 乔纱的手被拉了过去。 她抬眼看住拉着她手的太子殿下,他什么也没说,垂着眼摊开她的掌心,在她掌心里写了什么。 是什么? 她仔细地看着,可还是看不出来,便问他:“你在写什么?” 他停下了手指,将她的手掌松开说:“三个字,夫人猜猜看。” “三个字?”乔纱看着自己的手掌,不高兴猜地说:“我不猜,你告诉我。” 一旁在写方子的叶太医惊讶地顿笔,谢夫人怎么……这么与太子殿下说话?哪里有人敢这样和太子殿下说话啊,太子殿下有的是折磨人的法子,想想得罪了太子的谢兰池…… 可他却听见太子殿下异常温柔地笑了,轻轻说:“我的名字。” 老天。 叶太医禁不住扭头看了一眼,那还是让人胆寒的太子殿下吗?他怎么、怎么对这些谢夫人,如此宽容,宠爱? 长守环着臂不说话,他们贵人,八成是栽在这位谢小夫人手里了。 “你的名字?”乔纱却是不太记得他叫啥了,刚想问101。 他将手掌贴在她掌心里说:“李容修,我的名字。” “李容修?”乔纱下意识地蹦出一句诗句来:“‘淑女静容修窈窕’的那两个字?” 倒是奇妙地配他。 李容修望着她,无奈地笑了,“是那两个字,夫人不要忘记了。” 叶太医无端端地打了个冷颤,老天爷,他实在是不适应如此温柔、良善的太子殿下,那个毒死自己亲生母妃,阉了谢兰池,将他踩进尘土里的太子殿下可不是这样的。 他飞快地开好方子,给太子殿下过了目,又说:“是长守再随我去一趟拿药?还是过些日子我送来?” 他有意地提醒太子殿下,“谢兰池的人这几日盯得很紧,若是谢夫人可以忍上两日……” “长守随你去吧。”李容修打断了他的话,吩咐长守说:“此刻便去,今夜好熬药。” 长守不意外,应了一声,带着叶太医便匆匆离去。 ----- 大雨下得那样急。 一直下到夜里也没停,长守和这场雨一样迟迟未归。 平安和翠翠渐渐等得心急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哐”一声撞开门,在夜雨之中跑进来。 正是长守。 他一身的雨,将斗笠摘了,怀中揣着几副药,气喘吁吁地急忙说:“贵人快些收拾东西随属下离开,属下在山外遇上了几个脸生的人,只怕是谢兰池的人,此地不宜逗留。” 他立刻吩咐平安收拾东西,又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马车已备好。”将怀里的药递给翠翠:“谢夫人的药也开好了。” 翠翠拿着药,被他和平安紧张的神色吓到了,可看那贵人,他似乎没有太多惊讶之意,只是与她说:“给夫人披上我的斗篷,外面风大雨大。”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