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要说出口的“姐夫”两个字。 “之之……” “姐你没事吧?怎么还自己咳上了?” 章之之无语:我不自己咳难道还要叫上你一起咳? “咳,?我没事。”章之之按下心中吐槽,挥手表示无碍,然后看向紧张地盯着她的路知地,无力得不行。 正好空姐这儿正开始挨个儿提醒收起小桌板,?章之之赶紧先打发路知地先坐下。 他们中间隔着过道和钟娄,路知地有心将头往前探想看看章之之,钟娄也跟着往前,他往后钟娄也往后,反正就是要挡着他。 空姐走到他们的位置时,路知地不甘地缩了缩脖子只好乖乖坐好,目光却还是见缝插针地搜寻章之之没被挡严实的半张侧脸。 然后,他看见钟娄借着帮章之之收小桌板之名往章之之那边靠了靠,从路知地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像他在往章之之怀里扑一样。 而且,她没拒绝。 路知地咬牙切齿,差点想扑过去揍他一顿,好在腰间安全带将他给束缚住了。 哼,靠得那么近,就算是小舅子也不行! 路知地这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回国之后歇了两天把自己养的圆润有光泽了才精神满满地准备去见章之之,还没见到人就听说她要去外地拍戏的消息。于是他火急火燎搞了张机票就过来了,打的主意是给他的之之姐姐一个惊喜。 虽然这个小舅子有点讨厌,不过惊喜也是有的,都见家里人了…… 路知地想到这儿又开始傻乐起来。 “姐,他是谁啊?”钟娄问。 “他是……之前在学校认识的一个弟弟。”章之之瞎扯。 “弟弟。”钟娄皱眉,显然对这个专属于自己的称谓被人夺走而不满,不过看那人似乎比他还小的样子,说不定还要叫他一声“哥哥”,这样一想,钟娄就没什么不乐意的了。 不过他还是追问道:“读高中?” “他二十了……” 看来路知地那张少年脸是公认的稚嫩,章之之将他和钟娄对比了一下,似乎貌似可能,看起来真的比十八岁的钟娄少年还小一点。 “而且我说他是个博士你信吗?”章之之说。 “博士?”钟娄一副“你肯定是在逗我”的表情,得到章之之肯定的点头之后,瞬间瞳孔地震。 卧槽,天才啊!学神啊! 钟娄少年立马抛开自家姐姐扭头确认,“博士?” 路知地面对不熟悉的人总会在不适宜的时候出现不适宜的局促,面对钟娄少年的好奇,他只能故作镇定地“嗯”了一声。 “厉害哇!二十岁的博士!” 钟娄惊叹,博士这头衔太昂贵,是作为学渣的钟娄想都不敢想的事,所以他才会选择出国。文化课不行就专攻艺术,到时候给他姐带个世界级钢琴大师的头衔回来,全世界都得替他姐骄傲! 惊叹归惊叹,面对路知地提出想和他换座位的要求,钟娄还是警惕地拒绝了。 他可没忘记他还有个老板姐夫在,先守一守再说。 换座没得到满足,路知地有心想给章之之发消息,指尖碰上冰凉的手机时又猛然反应过来他们是在飞机上,只好黑着脸熬过了在飞机上的一个半小时。 比起带了两个硕大行李箱的章之之和钟娄,简简单单背了个黑色双肩包的路知地看起来简直不要太轻松。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