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侯夫人说到这里叹气道:“我再三询问,她才想起来,这才如实的说了,自然是很悔恨的。臣妾一直想领着她亲自过来给皇长孙妃赔不是,不过总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今天就冒昧的追到后宅这边来,就怕时间耽误的长了,您觉着我们狂妄无礼。” 越绣宁笑着道:“我当是什么事呢……说起来,如果平原侯夫人不提,我都忘了。” 笑着摆手道:“不是什么大事,我并没有在意。就如夫人说的,京城的侯爵小姐们,能没有点矫情倨傲?这本不是什么大问题,无需介怀。更不用如此郑重其事的过来赔不是,我真的是不知道,还以为多大的事呢。要是早知道,必然会阻止平原侯夫人如此的小事化大。” 平原侯夫人一下笑了出来道:“皇长孙妃您真是宽宏大量,胸怀若谷。果然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比的。” 说着转头去看廖芙宜:“你还不谢谢娘娘不与你计较?现在知道了吧?娘娘的眼界和大局观,岂是你们这几个不懂事的姑娘能比的?以后在娘娘面前,规矩着点。” 廖芙宜满脸通红的过来行礼,越绣宁笑着叫人搀扶住了。 这事就算是了了,在这边稍微的说了两句话,平原侯夫人也知道,外面一大堆客人呢,急急忙忙的就告辞带着廖芙宜出去了。 越绣宁这才也来到了听戏的园子。 姑娘们那边玩的时间长,午宴结束都已经未时了,依然是去听戏。 越绣宁一边听戏,一边琢磨了一下廖文超是什么意思。 皇上想要贬了自己这个皇长孙妃的时候,廖文超最激动,因为皇上当时的意思非常明显,只要皇上孙妃的位置空出来,那就是廖芙宜的。尽管皇后也在蹦跶,但皇后岂能争得过皇上? 但是后来因为林炤坚定,加上中元节的事情,皇上也就改变了主意。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廖文超显然是不想攀这门亲了,他是很倨傲的,他的孙女如果不能当正室,那就不结这门亲,也绝对不会去做侧室。 但是现在,显然廖文超改主意了。 好几次了,平原侯夫人带着廖芙宜都专门的往自己身边凑,一副有话要说,欲言又止的样子。态度也比以前恭敬了很多,而且越来越恭敬,直到今天说出来这番话。 所以,廖文超觉着,皇长孙身边的侧室位置也是能接受的? 能让他这般的改变主意,说明看出来了,林炤在朝里的位置进一步的巩固了。而最重要的是,皇上对二皇子的不满累计了几年,林炤才回来的时候,皇上表露的还不是那么清楚,含含糊糊地,似乎有让皇长孙和二皇子争一争的意思。 但是现在,皇上的态度比以前更清晰了一些。 廖文超这个皇帝身边的人能有这样的想法,自然是好事。 申时初开始有人告辞,陆陆续续的走了一个时辰,申时末左右走的差不多了。 冬天天冷,酉时的时候天还看着清朗,只是风大了一些而已,等酉时中,就已经变天了,雪花慢悠悠的开始出现在了空中。 于是前院的人也赶紧的告辞。 酉时末雪下得大起来的时候,客人们已经走完了。林炤和越绣宁最后送走了,三叔小姑他们,这才回内室。 刚一进屋林炤突然的就从后面将越绣宁横抱了起来,越绣宁毫无准备,惊得低低叫了一声。 林炤吃吃笑着将她放在了床上,人也跟着扑了上来…… “你喝醉了……好大的酒味。”越绣宁嫌弃的躲着:“先漱口去,叫你少喝点了……” “我喝的不多。”林炤被嫌弃了,辩解了一句,又把她抱起来,仿佛从现在开始,两人就要变成连体的,绝对不能分开,抱着她进了洗漱间。 “有点冷……哎呀门没有关,我去关门……”越绣宁娇嗔的声音。 林炤很快的跑了出来:“我来关。”跑出去将门关上了,进来里屋虚掩上,别让风进来。 很快的速度又跑回洗漱间,正好越绣宁想趁机出来,被他就给堵住了,越绣宁满脸通红地:“里面太挤了……” “挤了才好。”林炤低低的笑,刚搂紧了她又松开:“不过你说得对,穿的太多是显得挤……” 快手快脚的脱她的衣裳。越绣宁笑着到处的躲,他就奋力的抓,纠纠缠缠,躲躲闪闪,嘻嘻笑笑的,夫妻纠缠到了里面去,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