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绣宁‘噗’的一笑:“沉稳?”刚想说你用的这叫什么词,不过想了想还真的可以这么说,好笑的道:“所以,这么看来,奶奶根本就是心里头明镜儿一样,什么事都知道!什么老糊涂了,什么病糊涂了,根本就不是,她完全知道该怎么做,就是不想收敛她的脾气而已。” “皇上来了,她完全知道厉害,根本就不多说话,甚至脸上还带着笑容,跟正常人有什么区别?以前那么撒泼打滚,拿着菜刀砍人,如果不看现在,想想以前是不是觉着她疯了?” 越绣宁说着说着有点来气,道:“就是欺负我娘脾气好,就算是现在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林炤的手在她手臂上轻轻婆娑着:“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原本不该提的。” “没什么,你不说我也要说。”越绣宁顿了顿,道:“算了,全家都已经心知肚明,奶奶将事情做到这种地步,既然心里头什么都明白,就看她今后怎么相处。” 前面飘过来一阵的花香,越绣宁站住了,还吸了吸鼻子:“是花香吗?” “是,应该是。”林炤接下来斗篷披在她身上:“你站着别动。” 越绣宁刚道:“哎哎,你干嘛去……”他已经跑开了。 今晚上没月亮,虽然丫鬟婆子们提着灯笼,不过因为灯笼的亮光不是很亮,反而没必要,雪的反光就能看到道路。 只是周围比较的黑,看不到什么。 前面好像是有梅花树,晚上越绣宁有点迷。 过了一会儿林炤还没回来,她有点担心起来,叫道:“相公?”顿了顿又道:“你小心点啊,快回来吧。” 前面传来了雪被踩得咯吱的声音,林炤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两株梅花,递到了她的面前:“梅花开了,很香啊。你记不记得?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越绣宁抿着嘴笑:“记得。” 她刚要伸手接过来,林炤已经拿回去了:“我拿着吧,手伸在外面太冷了。”说着一只手拿着花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要走。 越绣宁将斗篷解下来,踮着脚尖给他披上了系好了带子,夫妻俩便往回走。回到屋里,将梅花插在了花瓶中,夫妻俩洗洗睡下了。 二十九的家宴气氛挺好的,越承耕试探的看越赵氏会不会发疯,现在看来,越赵氏是很有眼力界的,大儿子回来了,大儿媳妇成了侯爷夫人,她顿时老实了,就如同以前老爷子还在世的时候一样,成为了一个后宅普普通通的老太太。 仿佛中间那几年在杏花村的日子根本没存在过一般。 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不过鉴于她是几个人的亲娘,谁又能说什么? 因为看见越赵氏如此的‘懂事’了,年三十全家团圆,自然是需要的。这一天就去了越承耕和吴玉住的这个宅子。 这个宅子相比起来还没有越赵氏、越民耕的宅子大,不过也足够了,只一个正房院,就抵得上长安城的一个宅子大了。 这天晚上越绣宁也是存心的看看越赵氏的表现。还真的就老实了起来,说起来也是能屈能伸的很,住在杏花村的时候,越赵氏胸中的愤懑,不平,愤世嫉俗就这样的烟消云散了。 年三十晚上,越尚耕带着越天泽、越天坤去外面放炮,男人们在外面笑着看,女眷们就在屋里窝着说话。 一直到了亥时,这才收拾东西各自的回府,穆寒过年住在皇长孙府,和他们一起回去。不然他自己一个人在府里冷冷清清的。 林炤和越绣宁要进宫了,子时奉先殿要开始祭祖了。 告别了家人,回到自己的府里。穆寒自去客院睡觉。这边夫妻俩收拾了一下,马不停蹄的进了宫,亥时三刻左右到了奉先殿这边等着。 二皇子和二皇子妃稍晚就过来了,带着小皇孙秦焯。 子时初皇上也过来了,礼部官员们准备一切就绪,子时正,祭祀开始了,林炤将祭祀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