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侯爷有什么事说一声我过去就是了,哪里用您亲自上门?” 穆寒道:“说起来都是亲眷,论起来我还是晚辈,怎么敢那么托大?” 两人客气了两句坐下了,穆寒这才道:“记着什么时候过节一起喝酒,听你说过有个好友叫亓官俊,因这姓氏特别就记住了。他家可有个叫亓官宝的?” 何雷一听惊讶的道:“有啊!就是亓官俊的弟弟啊!最小的弟弟,一直身体不太好,也不大出门……怎么?” 穆寒一听有,就只能摇头了,道:“皇后娘娘去皇陵祭祀,路上有个身怀六甲的女人举着牌子,叫皇后看见了……这事你知道吗?” 何雷一听,顿时脸上尴尬的笑了起来,倒好像是他闹出来的事情一般,比穆寒还尴尬:“听……听说过,妹妹她们聊……” 穆寒点了点头:“跟我没关系,那妇人因是太和山的,知道我的名字,走投无路了只能出此下策。” 说着将曹元珍的事情讲了,最后说,那俗家弟子叫亓官宝。 一直到听见名字之前,何雷都是一脸纳闷的样子,估计不太明白穆寒为什么跟他说这些,等到听见了亓官宝的名字,愣了愣才猛地大吃了一惊的道:“亓官宝?是他……没弄错吧?” 穆寒道:“我也没见过人,全都是听曹元珍说的,因着这姓氏特别才想起你是提过的,因此来找你,总得曹元珍见见,才知道有没有弄错。” 其实何雷说的这句,只是太过吃惊下意识的一句,并不是真的怀疑弄错了,吃惊了半天。 穆寒道:“你刚刚说,他弟弟是身体不太好?” 何雷点头:“亓官俊和我原是一个营的,而且两家住得近十来年了,所以熟识,但家里的事情说的并不多,只知道他有个弟弟从小体弱,养在寺庙还是道观的地方,养了好些年,所以他都不常提。” 顿了顿道:“但是,确实叫亓官宝,这名字……重名的几率太小了,估计就是他。” 穆寒道:“此事已经惊动了皇后娘娘,少不得要查清楚,总得有个结果。” 何雷连连点头:“我之前听过一两句,因着觉着……都是私事,也没打听,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如果真的是亓官宝做的事,那可真的要找找他问清楚,看他要如何!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说着想了想对穆寒道:“我这就叫人去问问,亓官俊调任御林军,住得不远,看他今天是不是当值,不当值应该在家。” 穆寒点头。 何雷马上就叫府里下人跑一趟亓官家,看看亓官俊在不在,在的话马上请过来,就说有急事。 下人去请,穆寒就在这边等候,和何雷聊了一会儿。 因着这几天何欣云那边传来了好消息,有喜了,所以说起何家这边怎么准备,父母亲是不是搬进城的事情来。 何雷和他大哥也在商量,是不是在城里买个更大的宅子,将父母亲一起搬来,不然的话,兄弟俩住城里,父母亲住在城郊,如今当值忙回去一趟也不容易。 “搬城里来好啊,正经一个家族,有什么事情一家子也好商量。”穆寒道。 何雷想想,是这样的,便更坚定了一些。 聊了大约半个来时辰,下人从外面领进来了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男子,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满脸笑容,进门就道:“什么急事……” 刚说了四个字就看见还有人在。穆寒是神机营指挥使,如今还封了侯,亓官俊当然认识,一看是他忙脸色肃了些,躬身行礼道:“原来镇边侯也在。” 穆寒倒是很客气,和何雷一起站起来,拱手还礼,请他坐下。 略微寒暄两句,何雷对亓官俊道:“你有个弟弟叫亓官宝,才成亲一年多?” 亓官俊有些纳闷,忙点头:“成亲快两年了……怎么了?” 何雷道:“这有个事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便将去年皇后皇陵祭祀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出来,如何如何说的,穆寒回来了去查问怎么回事,那妇人才交代了真相如何如何,详细说了一遍。 亓官俊听到太和山的时候已经变了脸色,估计能猜到和他弟弟有关系,如果没关系,人家也没必要着急的将他请来,又长篇大论的从头说这件事。 最后听那曹元珍说,孩子的父亲叫亓官宝,真是脸都青了,道:“这个混账东西居然搞出来这样的事情!” 何雷便笑着道:“想来府里是不知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