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甩着舌头奔了过来:嗷呜嗷呜汪! 见到是这货,站在穆雪松旁边的法师先生立刻浑身紧绷,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小半步。 穆雪松与之相反,青年激动地往前跨出半步:儿砸! 然后,他便看见自己的狗儿子,在距离自己还有两米多远的时候,也来了个紧急刹车。 萌萌扒住地板,歪头看了看他俩,浅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浓浓的疑惑:嗷? 很显然,这只狗子终于注意到,在它面前似乎站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主人。 便在这时,有人急急忙忙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李睿从里面走出来,他先是俯身抱起还在喵喵叫的爱猫,然后激动又警惕的直起身子,迈步向前:是雪松吗?你 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这位光头大汉一抬头,看见了并肩站在落地镜前的穆雪松和暮雪。 李睿: 卧槽,还真是长得一模一样啊! 一时之间,客厅中的人类和动物,似乎都陷入了某种僵持状态。 一秒,两秒,三秒。 穆雪松轻轻咳了一声。 他率先扬起手,冲着李睿露出一个笑脸:嗨,睿哥,我回来啦。 李睿先是看看他,和他左手中紧紧握着的巨大法杖,再看看左边那个眉眼阴沉的青年,以及那男人肩头挂着的黑色|猫咪。 他的目光缓缓转了一圈,又重新回到了穆雪松的身上。 李睿小心又谨慎的问:唔,你是雪松? 穆雪松:是呀 但他还没说完,另一边的哈士奇又再次行动了起来。 这只大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仰着脑袋四处乱嗅,此时仿佛终于嗅出了答案,它嗷呜一声,找准了方向,四足狂奔对着暮雪就扑了上去。 萌萌:嗷嗷嗷汪! 如果此时屋子里有精通狗语的专业人士存在,想必还可以为众人翻译一下,上面那句话的中心思想大概可以用一个字来总结,那就是爹!!! 而早就暗自戒备的暮雪,则冷笑了一声,瞬间抬起手臂。 他的肩膀微微前倾(尤里西斯差点儿因为这个动作掉下去),五指虚张,掌心精准的按在飞扑而来的萌萌的脑门上。 法师先生低喝一声:沉睡。 萌萌:嗷嗷嗷嗷嗷? 哈士奇吧唧一声掉在地上,翻着肚皮快乐的睡着了。 萌萌:呼噜噜噜 李睿&穆雪松: 李睿站在原处,抱着有些受惊的爱猫,眼神在他们之间不停摇摆。 片刻后,他斟酌着问:所以,萌萌这是认错爹了吗? 穆雪松沉默了几秒,盯着萌萌的目光颇为复杂,仿佛是在看自己的不肖子孙一样。 严格来讲,它也不算是认错了人。他叹了口气,伸手拉住正在用脚尖慢慢将哈士奇挪开的法师先生,一边道:我们俩现在还没换回来,他还用着我的壳子,所以,萌萌大概是闻到了他身上属于我的味道。 李睿: 呃。 虽然知道对方这句话里并没有什么带颜色的意思,但,这话乍一听上去,怎么那么 李睿总有种车轱辘已经轧在自己脸上的错觉。 他假装自己真的没有多想,转而看向两人身后的落地镜:那面镜子 落地镜上的光辉已然消散,但有了上一回的经历,以及这次的大变活人,李睿对这面落地镜已经隐隐有了一丝敬畏的心理。 穆雪松转头征求暮雪的建议。 法师先生一边继续努力将哈士奇踢得离自己更远一些,一边没什么表情的说:不用特意看顾它,你随便找个地方存放就行,没有法阵加持,它现在只是一面普通的镜子。 李睿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说罢,他指了指旁边的沙发:你们先坐,我去泡壶咖啡。总之都别站着说话了。 唔,还有。这位高大的汉子看向穆雪松,温和的道:雪松,欢迎回来。 穆雪松便也笑起来:嗯,睿哥,我回来了。 十五分钟后,三个人类齐齐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浓咖啡。 李睿将中间的长沙发让给了穆雪松和暮雪,他自己则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里,一边将桌上的几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