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因为过载而些许发懵。 好在表哥一贯地懒洋洋,没有多余动作,也不出声,只是让她靠在肩头看着自己结束那盘国际象棋。 路冬戳了下他手背的青筋,“……你看完了?” 周知悔随意地嗯了声,似乎打算再来一局。 她看着他挪动电脑屏幕上的战车,戳穿他的敷衍,“那里头有两百多部。” 尽管有些就是一两个镜头,叁秒的短片,但全部看完至少也需要将近一个钟头。 他忽然说,“你喜欢BDSM。” 这是显而易见的。 她收藏的片全是调教类型,无奇不有。 合上屏幕,周知悔将电脑往旁边扔。 路冬咬着唇,瞥了眼,他没有生理反应。 气氛古怪起来。 脑海空白的像刚跑完一万米马拉松,明明想了很多,却什么也对不上。 直到表哥拿起平板,递回来给她。 路冬没有接,往他身上扑,大力地撞在他的胸口。 周知悔轻轻地嘶了声,抬手抚摸女孩柔顺的黑发,像在解释:“……Geo有阵子很着迷那种性爱。” “他曾发来几部片子,我大概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她仔细地望进他的眼睛,却徒劳无功,分不清他的具体态度,只好用种近乎委屈的声音轻轻地问:“你不喜欢那样,对吗?” 周知悔思索了片刻,最终点点头,然后说了叁个法语词汇。 也许是第一个字发音和英语类似,也或许是猜中他的脑回路,路冬奇异地听懂了。 Liberté,?Liberty,自由。 女孩扑哧笑了出来,问他刚才说的,是不是法国的国家格言。 微微点头,周知悔用种莫名平淡,以至于让人分不清是在转述事件,还是讲一个冷笑话的口吻,说起那个当下,羊毛卷见到他对自己的性癖不置可否,忍不住揶揄,你作为法国人的浪漫上哪儿去了? 灰眼睛的男孩弯了下唇——路冬猜,他那会儿绝对有略带嘲讽地微笑——轻嗤地回了句:“这就是你们有女王,而我们有断头台的原因。” 表哥对权力与支配并不感兴趣。 路冬唔了声,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仰起脸问:“所以,你觉得你和你的小狗,也是平等的?” 周知悔不带犹豫地说了,对,“它是我的家人,像我年幼的弟弟。” “羊毛卷也是吗?”她有点儿坏,“年幼的弟弟。” 他弯着唇角,“某方面,Geo的确是。” 金京并不知道自己成为了他们调侃的对象,让路冬蹭着他的颈窝,咯咯地笑了好一会儿。 直到换成半跪的姿势,她抬起胳膊,圈住表哥的肩膀,垂着眼睛告诉他,并不是要他支配自己。 “我只是想要描绘那阵难耐与冲动而已。” 接着,路冬亲了下他的右耳耳垂,低声说:“只要具体的玩法就好,比如spank,我很喜欢那样……你可不可以试着把它当成给我的奖励?” 话末,女孩又补上一句,你答应我了。 周知悔垂下眼,左手探进她的发丝,扣着她的头,吻上她的唇。 哦。 他会同意的,他从来没有办法拒绝……不是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