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断反应会更难受。” “是这样啊。”安托万笑着点点头,“那也可以理解。” 完全不能理解。 理智上告诉自己可以理解,但是情感上完全不可以。 对安托万来说,肉体交合就是最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事,为什么会只是因为气味而在肉体交合的时候想着别人? 说起来,那种用气味绑定别人的什么omega,听起来也太畸形了吧?说实话,有点恶心。 这边,穿戴整齐的林与安和安托万找到了工作人员。 林与安红着脸含泪道歉,毕竟占用了公共资源。估计在他们看来就像那些在医院做爱,在母婴室玩情趣,随时随地发情的人一样……啊啊,想想就崩溃。 好在,那名工作人员倒没说什么,只是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身上的木柴味还挺香的。是哪里买的香水吗?” 要知道,哨兵的五感本来就敏感,林与安情热期的信息素情热期又那么浓,恐怕当时方圆百里的哨兵都闻到了。 而对敏感的哨兵来说,这么浓的味道应该是很刺鼻,难以接受的,近乎一种五感攻击。 但他说很香。 那一刻,所有的其他味道完全被这一种铺天盖地的味道压过,却又不完全浓郁,像一种清洗,却不单调不死板,像一次完全无痛的,五感上的精神治疗。 但没有哨兵告诉她。他们沉默而餍足地接受了这次清洗,无声却又贪婪地追随着她的任何一丝气味,任何一声喘息。直到她进入房间,那种清洗被迫中断。 林与安笑了笑:“那是我家乡那边的特调,已经绝版了。” ABO家乡特产信息素,独一无二,怎么不算绝版呢? 工作人员点点头,并没有深究这个问题,而是继续说:“需要提醒你一点,林小姐,你绑定的哨兵公立军校,赫斯帕奇军校明天开学,它是封闭式管理,所以我建议你今天准备好一切东西。” !!忘记自己要上学了!! 林与安立刻道谢,然后就准备和安托万分别,离开。 安托万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紧不慢地说:“慢着,林小姐。你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还是我陪你吧。” “医院那边,没事吗?” “当然,我已经请假了。” 事实上,没了安托万林与安还真不行,毕竟她现在身无分文。 而安托万却并没有在这方面让她为难,反而是很巧妙地一笔带过。为了照顾她的情绪,也只是说借她的,作为回报,林与安以后要记得请他吃饭。 好人啊,林与安含泪啃了一口手中的鸡蛋灌饼,当然,是安托万买的。 “安安,感觉你这份更好吃欸,我能尝尝吗?”安托万好奇地看过来,二人不知不觉已经交换了通讯号并互取了昵称。 林与安抬头,浑不在意地递给他,被安托万抓着咬了一口手中的鸡蛋灌饼,正好是她刚刚咬过的地方。 “那个地方都没什么小料啦。” “没事啊,我觉得那一块好吃。” 听着安托万体贴的借口,林与安更加觉得自己交到了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