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李璟拿来的桃树是几年生的,第一年居然就开了花,一树的粉嫩。 宋花喜欢桃花杏花,因为这是能结果的花儿,开过了花就会结出果。 可惜这桃子她吃不到了,也算不得可惜。 得知宋花着凉咳嗽,李璟觉得惊诧,往年宋花像头牛一样初春便开始挑粪翻土干活几乎没生过病。 到京城这么短的时间居然着凉,还真是穷苦命过不得享福日子。 听他嘲讽的语气和话宋花也不反驳,因为李璟就像一个犯贱的狗,一边嫌弃她穷苦命却又一边往她嘴里塞名贵的药。 不知道在哪儿找来的人参切了让她含在嘴里,又苦又燥,偏偏吐也不能吐只能在嘴里含着。 甚至只要李璟在就没断过的性事也停了,李璟只是抱着宋花,“同有病气的人办事儿,传染了我你可不够赔的。” 宋花还是咳,一边咳一边想起了李璟十二叁岁时候的事儿,她去地里磕了石头。 李璟一边说她冒失粗俗,一边握着她的脚给她换药,整夜守在她床边扶着她去厕所。 也不是没好过,宋花翻了个身抱住李璟,“小璟,我总是想起以前的事儿。” 李璟沉默了许久然后开口,嗓子像是哽了什么东西,“想那些过去的事儿做什么,无聊。” “就你这种蠢的爱回忆过去。”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别想以前了,多看看以后……” “咱们两个的以后。” 哪儿来的什么以后,宋花很想笑他异想天开。 宋花吃了几天的药,咳嗽反而越来越严重,大夫换了一波又一波,没有能说出个一二叁的。 偏偏李璟没办法时时刻刻守着宋花,于是夜半之时宋花便能看到李璟坐在床头盯着她。 活像个鬼,宋花边咳边拉着他的手,“看着我干什么?” 李璟的声音犹如鬼魅,“姐,你命贱,不能死在这儿知道吗?” “那你把我送回岚山村,我死在那儿就好了。” “你这贱命就应该好好活着,谁准你死了?” 和李璟生活在一起许多年,宋花觉得自己对这人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他害怕了。 因为自己也许会到来的死害怕,但又无能为力,于是只能放狠话。 没得到宋花的回应,李璟愈加愤怒,“我在跟你说话,你听不到吗?” “我说了不算,你得跟阎王爷说。” 话音刚落,李璟上床将她压在身下,一言不发开始扒她的衣服。 没有前戏,扶着性器撞进宋花的身体里,干涩的甬道包裹着粗壮的性器,痛苦远大于快感。 但李璟一言不发的进行着撞击的动作,没什么九浅一深简直是胡来一通。 李璟的父母抵在宋花饱满的乳房上,随着每一次的撞击摩擦着,静默的只有呼吸声和低喘声。 在抽插中,原本干涩的甬道变得湿润柔软,快感慢慢盖过痛感。 李璟的手用力掐着宋花的腰,猝不及防在她的腰上咬了一口,用了十足的力气。 让惯能忍疼的宋花也轻呼出声,满嘴的血腥气被李璟和着口水被吞下。 他喃喃低语,却足够让宋花听清楚,“姐,你要是敢死,我会把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