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斩钉截铁。 他想守护那个女人,用一个男人的身份!婚姻也好,自由也罢,只要她想而他有的,都会无条件满足。 因为,她值得! 也许从她在自己面前嚎啕大哭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认定了这个叫岑蔚然的女人。 …… 却说一气之下摔门离开的殷焕,拖着一身疲惫,却不知该去哪里。 下了楼,碰见卖包子的大婶正收摊。 “焕哥,你等等!” 殷焕驻足,阴郁的脸色让人不寒而栗,大婶一咬牙,勉强挂了抹笑,“这是我替然然匀下来的,两个叉烧包,两个雪菜包,都是她喜欢的馅……”说着,将鼓囊囊的纸袋塞到他手里,“赶紧给你媳妇儿拿上去,正热乎……” “这不好吧?”殷焕是浑,可他不贪小便宜。 “有什么不好?就当感谢她给阿杰辅导功课,期中考前进了十多名呢……”大婶眼角眉梢都带着笑。 殷焕站在原地,没动,手里的包子烫得掌心发疼。 “愣着做什么?一会儿该冷了……还有,你媳妇儿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大好,走几步就要歇一歇,莫不是生病了?换季的时候要注意,别以为感冒事小,等以后老了……诶!我这还没说完,你跑什么……” 殷焕风一样冲上楼,开门,进屋,把包子往茶几上一扔,顾不上脱鞋便冲进卧室。 “媳妇儿你是不是……” “滚!”一个枕头迎面飞来。 殷焕闪身避开,猛扑到床沿,“媳妇儿,你是不是生病了?我摸摸……”说着,伸手去探她额头。 啪—— 被岑蔚然一巴掌打开。 手背阵阵发麻,嘴角扬起的笑也逐渐僵硬,像龟裂的土地,一片片瓦解。 “别碰我。”岑蔚然开口,眼神冷到结冰。 “不让我碰,你想让谁碰?” “龌蹉。” 殷焕冷笑:“干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嫌龌蹉。” 岑蔚然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不想跟他吵。 因为有些话真的——不堪入耳! 比下流,她自问输他一大截,所以从没吵赢过。 一开始,还会被气哭,后来习惯了,就由着他耍流氓,权当放屁! “你什么意思?!不想见我?” “……” “岑蔚然,你说话!” “……” “操!” 又是关门声,比之前还大,她已经无心理会,眼皮越来越重…… 这回他直接骑着摩托到赌场。 肥仔招呼完一桌,换下一桌的时候,就听见门口传来机车引擎独有的轰鸣声。 “好像是焕哥。”阿飞先他一步。 肥仔跟出来,“还真是……” 殷焕气冲冲进门,脸色比锅底还黑,幸好没有当场撒疯,直接上二楼。 木板做的楼梯被他踏得哐当作响。 阿飞同肥仔对视一眼,撞撞他肩膀:“你去。” 摇头,脸上横肉跟着甩。 “飞哥请,”肥仔让路,礼仪周全,“谁让你平时跟焕哥关系最好……” 话说到这份儿上,阿飞不好拒绝,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要死一起死!走——” 肥仔被他半拉半拽弄上二楼。 殷焕直挺挺躺在沙发上,单手屈起放在额头,不知是何表情。 “焕哥……你、没事吧?”肥仔开口,不敢上去。 “滚!” 两人灰溜溜下楼,临了,肥仔支着头,“那个……之前谈姐打电话来,说如果你找到小嫂子了,记得知会她一声儿……” 谈熙从上午等到中午,连午觉都不敢睡,终于在下午三点等到了这通电话。 “然然找到了?” “嗯。” 眉心一紧,“你怎么有气无力?” “……” “吵架了?” “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