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 转过头对贾芸说:“芸儿,你把正院前面二进给婶子看好了,当值的不准随便走动。” 贾芸应声去了。凤姐这才扶着贾琏的手往里走,“老爷怎样了?” “父亲昏迷不醒。” 进得贾赦卧房,屋子里又是几个乱转,不知道干什么的丫头,凤姐急声呵斥;“都去外面堂前站着。”赶了这几个丫头出去。 凤姐积威日久,往日贾赦的东院,凤姐不涉足,丫头婆子也不怎么怕她。一个个多是抱着我是老爷院子里的奴才,就是犯到你这个管家奶奶手里,你是做儿媳妇的,也不好管公爹院子里的人。今见贾赦昏迷,贾琏扶着凤姐,给凤姐撑腰,顿时一个个都乖乖听话站区改站的位置了。 转过屏风就见贾赦闭眼躺在床上,凤姐心想,就是从马上摔下来,撑着2米多高,能摔个怎么样?除非是摔倒头了。 遂问贾琏:“二爷,你可看到老爷是怎么摔下来的?” 贾琏不疑有他,就说:“父亲要下马,就从马上摔下来了。” “头先着地的?” “不是,不是。是左边身子先着地。” “跟着的人呢?就周围没个长随?没人扶着老爷下马吗?” “凤儿,父亲从那府里冲出来,骑的太快,我带人再后面一路都赶不上,远远看到父亲到府门前想下马,就甩下来了。” “马带住了,摔下来的?” “是啊是啊。” 外面就有贾芸的声音,“大夫,里面请。” 凤姐示意贾琏,去接贾芸和郎中,自己转去了床后。 贾琏、贾芸请了郎中进来。等那郎中扶脉。半晌那郎中皱眉,“脉象杂乱,恕本人看不出究竟。当不是摔伤导致的昏迷不醒。” 贾琏大骇。 这时候又有郎中陆续进来,一个个都仔细扶脉,然后摇头。其中一个说道,“从停了的马上摔下来,当不会是如此,这杂乱的脉象,看着倒是用了药,奔马驰骋激发了药性似的。” 贾琏白着脸,声音都听不出调了,“可有解药?” 那郎中揖手为礼,“不知贵府老爷每日都用什么药?今日可吃了什么特别的?” “我父身子康健,不曾用药。昨日、今日,我们父子都饮食一处,再无其它。” 贾琏转着脑袋想不出来。 那郎中眼转四处,贾芸就伶俐上前,请其他郎中去前院了。 那郎中才开口说:“贵府老爷看着身子康健,实则内里虚空。脉象显示长期心情抑郁,酒色不忌,早已伤了根本,不是天人永固之相。肾损肝郁,脾胃不协,所以这药在驰骋之下,立时发作。” 贾琏躬身作揖,急道:“还请先生用药,救我父一命。” 那郎中则说:“我只知这是中毒,不知是中的什么毒药。只能给你寻常解毒药方,你还是另寻高人。” 贾琏千恩万谢,请郎中去堂屋开药方了。 凤姐听说是中毒,呵呵,原担心摔伤了脑袋,这时代可无法开颅手术的。这中毒,当是灵泉的小菜啊。 贾琏和郎中一出去,凤姐就从床后转出来,拿起床头的茶杯,给贾赦喂了半口水,听着屋外动静又转回床后。 贾琏多多给了诊金,送了那郎中走,又带了太医回来。 这太医贾琏和凤姐都没有见过,听说是太医院院判的族侄。贾琏赶紧行礼,“高太医,请。” 高太医把了许久的脉,方放下贾赦的手腕,只是不知该不该说。贾琏看高太医犹豫,有前面郎中中毒的话垫底,施礼后对太医道:“请高太医直言。” 高太医道:“应是中毒。不知是何种毒药。未曾见过。”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