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徐太太很香,也很软。 他伸手想去碰她耳根,验证是不是和想象中一样烫。 察觉到男人的清冽气息越来越近,几乎喷到她耳畔,却没有其他动作,曲鸢不禁心生疑惑:“好了吗?” 徐墨凛指尖撩开她的发丝,认真检查了两遍,气定神闲道:“好像看错了。” 曲鸢:“……” 她忽然明白过来他说的蜜蜂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恼羞成怒,转身往外走。 曲鸢走到屋檐下,围着野花飞舞的蜜蜂拦住去路,她只好停了下来。 他是故意的? 他刚刚是在……跟她调情吗? “砰”的一声,一块长着青苔的灰色瓦片摔碎在脚边,随之“小心”二字撞入耳中,曲鸢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人从后面扑倒了。 一堆瓦片“轰”地从屋檐掉落,砸到男人后背上,被他护在怀里的曲鸢隔着他胸腔,都能听到密集的砸落声,震动声,以及压抑的闷哼声。 第19章 取悦她? 他吻她 意外就发生在两三秒的时间里, 快得人措手不及,瓦片落了满地,有的完好无损, 有的四分五裂,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下地撞击后背,曲鸢清眸睁大, 怔怔愣着,没回过神。 直到男人喑哑的声音响起:“没事吧?” 她能有什么事? 他把她保护得这么好,以自己的身体严严实实盖住她的,身下是湿软的泥土, 她毫发无伤,倒是他……肯定受伤不轻。 曲鸢心如乱麻,抿了抿红唇:“你,还好吧?” “没事。”徐墨凛后背火辣辣地疼, 像有火在烧, 他隐忍着, 额前渗出细密的汗珠,沾湿了垂落的短发, 黑眸湿漉,不确定还会不会有瓦片掉落, 他尝试着双手撑地支起身体,挪到旁边。 曲鸢恢复了自由, 她爬起来, 跪在他身侧,浅色衬衣一片脏污,隐约能看到血迹,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听到动静赶来的刘校长见夫妻俩一个趴在地上, 一个在哭,再看看满地狼藉的瓦片,顿时吓坏了:“快送去给医生看看哪!” 这房子有些年岁了,村里年年都会检修,可近来连着几场暴雨,木梁不堪重负就垮了。 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在刘校长的帮助下,曲鸢扶着徐墨凛来到村委旁边的医疗卫生点,不足十平方的房间,一张磨损严重的木桌,一个药柜,一张病床,三张红色塑料椅,一目了然。 卫生点只有一个年过半百的医生,穿泛黄的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他让徐墨凛脱掉衬衫趴到床上,曲鸢泪眼朦胧地看过去,只见后背红痕淤青交错,触目惊心,她别过了脸,不忍再看。 医生进行简单检查后说:“皮外伤,没有大碍。” 刘校长大大地松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谢天谢地!” 先前看徐太太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她还以为徐先生快不行了,哎呀,呸呸呸! 曲鸢听不懂他们的方言,急急追问,刘校长把医生的话转告给她,安抚道:“别担心,只是软组织受伤,休养一段时间就能好了。” 曲鸢目光落在他背上:“不用检查一下有没有伤到骨头吗?” “呃,”刘校长面露难色,犹豫着说,“徐太太,村里卫生点的条件你也看见了,平时治个头疼感冒发热什么的还行,照ct是真没办法。” 曲鸢红着眼眶,陷入了沉默。 仓促的脚步声踏进了房间,来人是小公鸡村的村主任和驻村干部隋珠,他们听说徐墨凛受伤的消息,立即就从办公室过来了。 徐先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