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望,打着暗号跟曲鸢说:“徐总昨晚醉得不轻,他该不会不来上班了吧。” 曲鸢心想,以他的敬业程度,可能性微乎其微。 “唉,榆景路的车祸,你听说了吗?我们当时刚从酒店出来,就看见一辆黑色卡宴发疯了似的加速,撞上另一部拐弯的兰博基尼,足足撞出好几十米才停下来,碎片满天飞,卡宴司机没救过来,听说兰博基尼里的一家四口也受了重伤,有个小男孩被救出来时,满脸是血,吓得都不会哭了。这造的是什么孽,无辜飞来横祸。” 曲鸢听到车祸现场的描述,头就开始疼了,心脏也跟着揪紧,也许是睡眠质量差,加上有现实事件作为依据,她夜里梦见徐墨凛开着卡宴,刚开上跨江大桥,对向车道一辆超速的重型卡车迎面撞过来,千钧一发之际,他急打方向盘,以主驾一侧去承受撞击,并解开了安全带,扑向副驾,仿佛在保护什么很重要的人。 她没梦完结局,但知道它会是如何地惨烈。 “鸢鸢,你脸色好苍白,还好吗?” “我没事。” 话音刚落,徐墨凛就出现在办公室,暗色系的着装,身形出挑,仍是平日里那副清隽模样,面上哪见一丝疲态? 大家纷纷跟他打招呼:“徐总,早。” 徐墨凛点点头,看向了坐在角落的曲鸢,目光微顿,照例地惜字如金。 他一进办公室,童佳就打了个呵欠:“不行,我好困啊,得去泡杯咖啡醒醒神,鸢鸢你要吗?” 曲鸢把杯子递给她:“帮我倒杯温水,谢谢。” 童佳风风火火地奔向茶水间,搜罗了一堆八卦回来,碍于是上班时间,全存着等午休再分享,曲鸢喝完半杯水,头疼慢慢地平息了,她打开电脑,投入到工作中。 忙碌日子流水似的过,不知不觉又一周过去了,这周里甄湘结束休假,回了s市,曲鸢还是没等到徐墨凛律师的反馈,她正式进入独居的生活模式,学着为自己准备一日三餐,做简单的家务,在太阳落山前,沿着江边散步,惬意地吹着风,欣赏落日,接吻的情侣,牵手笑谈的夫妻,温馨的一家三口,遛狗的老太太。 曲鸢偶尔会在小区花园遇见跑步回来的沈暮,这是甄湘的理想型,作为姐妹的她,悄悄地帮忙观察把关,总结下来,甄湘的眼光确实不错。 每晚睡前,曲鸢发现楼下的相同位置总停着辆黑色宝马,孤零零掩映在花木交织的清影中,她以为是住户停放的车,但它会在午夜十二点前驶离。 她从未见过司机,对方似乎一直坐在车里。 是在等什么人吗? 她心里隐隐有了某种预感。 周六晚上,曲鸢在外面和童佳吃了晚饭回到星河苑,撞见沈暮在前面一瘸一拐地走着,她追上去:“沈总,你怎么了?” 沈暮笑道:“跑步时前面突然冲出个小孩子,为了避开他,就摔了。” 曲鸢看到他膝盖破了皮,泛着红,已经肿起来了:“你这得用碘伏消毒。” 夜色下,沈暮的眼神深极了:“我家没有碘伏。” “我家有。”曲鸢考虑到他走路不便,也不方便让他进自己住处,她指了指树下的长椅,“你先在这儿坐着等,我上去拿给你。” “好,麻烦你了。” 曲鸢加快速度,回家取了碘伏和棉签,经过消防通道,一道阴影蓦地袭出,她被人拉住,后背靠上墙壁,坚硬的胸膛随后抵来,将她困住。 她的惊呼声未出口,男人已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第41章 取悦她? 能不能再给我个机会 他牢牢地禁锢着她, 捧住她的脸,唇重重地覆上,辗转碾着, 吮着。 这是一场隔绝氧气的吻,曲鸢感觉如同沉入了深海,水从四面八方涌来, 她的视觉听觉嗅觉全部消失了,唯有他是真实而清晰的存在。 他的掌心像燃着火,灼烧得她面颊绯红,细汗渗出, 沾湿了额前碎发,软软地贴着,她的心脏如遭电击,以快到不正常的速度跳动着。 关于他的一切被无数倍放大。 他就像沙漠中因口渴徘徊在死亡边缘的旅人, 漫无目的地长途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