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吉普车停在了路边,猛然停车之下,侧身说话的温馨没有防备,头一下子撞到了他的肩膀上,他肩膀的肌肉真的好硬,撞的她额头都红了。 她捂着头还没说话呢,就听到阎魔头冷冰冰的声音,“那你找好下家了?刚才门口和你说话的那个?” 嗯?他说的是那个眼镜男吗? 温馨踌躇了下,心头也有些懊悔,今天就不应该出来,全程糟糕透了,可是相亲不成,也不好意思让人知道,就胡乱点了下头道:“嗯,他……条件还挺好的,我听嫂子说……” “下车!” “啊?” 阎魔头语气冰冷的打断了她的话,直接俯过身,长臂伸过去,打开了她那一侧车门,车里的狭小空间,他的手臂不经意的轻擦过她饱满胸口的轻薄布料,敏感的触碰,惹得她瑟缩了下,可他却恍然未闻,男人身上的阳刚气味与香皂味,因为太近的距离而充斥她的鼻腔,气息清新好闻的很。 温馨懵懵懂懂的就被赶了下去,直到茫然看向周围才发现,这里是陌生的街道,根本没到军区大院,她急忙拉住车门,问他道:“这里是哪?你让我下车,我怎么回去啊?” “走回去。” 阎魔头说完就“砰”的一声,当着她的面将车门关上了,透过车窗,看到他冷着脸手心按着方向盘,倒车换挡踩油门一气呵成!那绝尘而去的引擎声音听得温馨头皮都炸了! woc,温馨都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就这么被扔在了路边,她也就是穿了凉鞋,要不肯定踢他车门两脚。 好在四处打听周围的人,这里好像离军区大院不远,再走两个街道就到了,她总算松了口气,主要是她没来过,现在又不能打车,要是迷路了可就惨了。 当天晚上,阎魔头没有回来吃饭,弄的温馨饭菜都做多了,没吃完的部分被她放进冰箱,真的莫名其妙!温馨心里也一肚子怨气,半路把她扔到街道上,他还有理了?还是人民解放军呢?都离大院那么近了,送到门口能怎么样?用得着生生把她撵下车。 …… 第二天,在亭子那里,孙长伟的媳妇儿一见温馨,就神情幽怨的看着她。 “温馨啊,你说你……既然这样,何苦折腾嫂子一通啊,害我劳心劳力的还得罪人,我们家老孙回家就把我一通骂,我是忙了一回,四边都没讨上个好哇。” 四边? 温馨知道她是说方家相亲那事儿,也没有多想,干笑着拉着她坐了下来,对着就是好一通赔礼道歉,最后许诺给她配三份涂身体的润肤油,可以用三个月那种,上次她半卖半送了一份,她用了几天,就对温馨和大院里的其它军嫂说,她家老孙说摸起来溜光水滑的,一晚上要了好几回。 温馨听到后:“……” 这些军嫂,结婚了之后凑一块,那是百无禁忌,家里床上那点事儿,什么都敢掏出来说。 像温馨这样经历过现代“见”多识广的人,有时候听着都一愣愣的,更别说李卫红这样连嘴儿都没亲过那种正经黄花大闺女,经常面红耳赤的捂着脸就跑了。 温馨为了赚钱,这两天又在没心没肺半送半卖润肤油,并且四处打听渠道,别小看这些军区大院里的嫂子,通常都有点人脉,她这个只要搭上哪个供销社或者商店帮忙代卖,那也是一笔收入嘛,只可惜不是离得太远,在农村那块儿来回还要坐车不方便,就是卖布柜台的。 没找到好的渠道,就只能靠大院里嫂子们的口碑了,她也好说话,有时候也多给,加上她卖的这个润肤油,润而不腻,香味悠长,用完皮肤光泽又弹手,谁用谁知道,用完一盒,再去用商店里卖的那个五块钱的珍珠霜,立分高下,这真不是吹。 这年头谁也不傻,哪个好哪个劣用一用就知道,于是这些日子她的宫廷油算是在大院里传开了,不少人都找了过来,还有多买给家人捎的。 确实赚了点钱,大概能有个四五百块吧,她从铁盒子里拿出一沓十元一张的钱,随意的在手里扇了扇,忙活了这么久,卖出去那么多,才四五百。 那可是她以前几万块的货啊!难以置信。 她算了下,买处房子最起码要一千五,那她也得存点买车票的钱啊,定居前也是住宿吃饭,怎么也得存个两千左右。 但是现在大院该买的都买了,市场几近饱合了,再就要等一个月后她们用完了,她这两天就没卖几盒。 温馨叹了口气,在现代赚钱都没这么难过,只要有好东西,根本就不愁卖,随便网上挂着就可以了,还用费这么大劲儿。 她也想过去黑市?可这东西不是粮食不是布,没有需求没有市场啊,在这个年代的劳动人民眼里,饭都吃不饱还臭美啥? 中午睡过了午觉,温馨在客厅书架上随便找了本书跑到凉亭树下阴凉的地方,懒洋洋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