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这么久,她还怕把人给冻死了,那可亏大发了,这活着的一个个可都是银子。 人牙子掀开帘子的那一刻,无双警惕的目光在这一刻,齐刷刷投向了人牙子,说不紧张与害怕那都是假的,这些人牙子可不是开善堂的好人,不是穷凶之恶心肠冷硬之徒,可干不了这些个东西。 也正因为如此,七夕与陆菀悠都提着一口气,生怕出了些什么差错,这么个荒郊野岭的地方…… “你们倒是警惕,可在怎么警惕,落到了老子的手里,也是白搭,放心吧,现如今老子不动你们,这么冷的天,动你们,老子还怕被冻死,没兴趣,有要方便的,就现在给老子下车去,过了这茬,那你们就给老子尿身上!” 看七夕与陆菀悠这几个人脸上的那种神色,人牙子冷哼着讽刺了那么一句,在那之后,只让她们又要去方便的便去方便去。 说着便要来解七夕的绳子,七夕哪里肯,手往后缩了缩,不断的摇头,一副像是要被侵犯的样子。 他的绳子都已经割断了,如今哪里还敢让他靠近,靠近了,她们可都完了。 “矫情的样子,就你这样子,往后让我卖了,还不知要让多少的人去碰,谁稀罕,不尿,都给我尿身上,一会鬼叫的,我割了你们的舌头!” 看七夕与玲珑都是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人牙子啐了一口,嘴里骂骂咧咧起来,骂骂咧咧之后,也懒得在这儿和她们耗时辰,以最快的速度飞也似得坐上了马车,扬起手中的马鞭,让马儿继续给自己走路。 马儿因着喝了烈酒的缘故,这会跑得极快,以最快的速度在这荒野之间不住的奔跑,这一马车的人这会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忍着饥寒的五个人凑在这一处互相取暖,人牙子一口吃食都不给,一则是没有,二则也不敢给,怕回头给了七夕几个在做妖。 这些货物在人牙子那儿看来便是不能太有力气,太有力气了便会不住的折腾,太折腾了,他这儿反倒是不好办了。 好在七夕的怀里带着两张烙饼,这两张烙饼是她刻意揣在胸口的,不止有两张饼,好多带了一袋子的参片。 参片切的很薄,含在了嘴里,用来吊气,她惜命,便是死也不能死在这人牙子的手里,能活,便决计不会死在这里。 靠着这两张饼与嵌在窗口的积雪,七夕与玲珑陆菀悠又熬过了两天,这两天,她们便是连小解,也是直接在马车里小解,寻了个角落,小心翼翼的,不敢乱来。 好不容易这马车到了一处较远的集市,总算看见了点烟火味,马车也终于在这地方停了下来,也就是在停下的那一刹那,七夕与陆菀悠几个如今心上发紧。 一共三天三夜的时间,后头一个人都不曾追上来,怕是萧战那而早已经叫人给绊住了,若不是绊住,也是一时半会的难以找来。 京城里,不说皇帝与太后,老夫人一个人就够萧战喝上一壶的,想要找来,怕是难于登天。 这个时候,想要脱离困境,说到底,还是要靠自己! 人牙子找了自己寻常一直居住的一个人家,想来这户人家是这人牙子的帮手,年初四的天,这家家户户依旧是在这新年的热闹气氛里。 马车进了这户人家的门,自门里出来了一个半老徐娘的女人,一见人牙子,便着急忙慌的贴了上去,这户人家就这么一个女人,马车进了门,便直接丢在了牲口棚里,没人去管她们。 “大过年的,不是不开张怕损了阴德,怎么这个时候还来这儿了,半点不担心的!” “阴德和钱比起来,自然是钱重要,死了谁他娘的还管阴德,一会儿,你做些吃的,给上头那几个人送过去,记着,别喂的太饱,回头在搅合了事出来!” 院子里的女人显然是这人牙子的姘头,姘头这会看见人呀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