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奈奈买的那份往家走。 “巧克力巴菲。”我爱罗有些遗憾的念叨。 夏目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这个没办法打包啊,下次我们再去吧。” 我爱罗听闻乖乖点头。 “阿纲哥你不要紧吧。”鸣人突然转头看他。 走在最后的纲吉表情还是恹恹的,唇色泛着白,刚才的蛋糕都没怎么吃。 纲吉扯出一个笑来摇头,他早就有点不舒服,头到现在还是晕晕的,不想扫弟弟们的兴就一直不说。 时间现在是下午,太阳没那么火辣并且也有落山的迹象,气温也降下来许多,天边尽头的云彩仿佛着了火一般,橘红色的光映红了一切,像是淬了血一般,莫名有种说不出的凄楚。 “啊——啊——” 嘶哑的声音响起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纲吉抬起头,头顶的电线杆上立着一只乌鸦,黑漆漆的眼珠子直直的盯着他。 “诶,这里会有乌鸦吗?”夏目有些不可置信的脱口而出。 “快走!”纲吉低声喝到,他急忙拽着几个不明所以的人快步走了起来,鸣人甚至不小心踉跄了一下,但他很听话的什么都没问,快步跟着跑了起来。 纲吉只觉得在那瞬间太阳穴突突的跳,全身忽冷忽热,仿佛有吐着信子露着尖牙的毒蛇在他身上游曳,带着湿黏的触感裹挟了全身,他的直觉只给他离开两字。 几人快步走了好些条街,直到被夕阳笼罩全身纲吉才觉得好受很多。 他在那里缓着气,夏目估计是想缓和僵硬的气氛,他看着纲吉,小心的问:“阿纲哥,刚才付钱的时候你掉落的那个碎片是什么啊?” 被他一打岔,纲吉顿时把刚才不适的感觉忘的差不多,他下意识掏了出来。 粉红色的碎片沾着火红的夕阳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 “哦,这个是我在——啊啊啊!” 一个黑影俯冲而下,掀起的气流吹的几人下意识闭上了眼,纲吉只觉得手掌一阵火辣的痛,睁开眼,手心只剩几道血痕,碎片不翼而飞。 是那只乌鸦。 “喂——那是阿纲哥的还回来!”鸣人喊了一声就跟了上去。 “它要飞高了!”夏目惊异地喊。 下一秒,乌鸦的左翅好像被沙子团成的球给击中了,它不得不开始迫降。 “在那里!”纲吉喊着,随后他就发现了自己已经跑成了最后一名,有些无奈的捂着渗血的手掌,看着冲在前面的几人的背影微妙的有些冲淡了他的不安。 乌鸦看样子落在了转角后,几人急急忙忙赶了过去。 “滚开——”只听见有个暴躁的声音在怒吼。 最后一个赶过去的纲吉差点撞到了夏目,他抬头一看,乌鸦应该是直接撞到了那人身上,尖锐的爪子和翅膀不停的拍打着那个倒霉蛋的头,场面顿时充满了乌鸦的嘶吼还有翅膀噗啦啦的挥动声,夹杂那人吃痛的怒吼。 鸣人与我爱罗对视一眼,鸣人捡了个石块砸中了乌鸦的右翅,乌鸦吃痛,“啊——啊——”叫着飞成了天边的一个黑点。 纲吉他们和那个一直护着头现在终于放下手的倒霉蛋对视了一眼。 满脸的血痕,光看脸已经分不出种族了。 那个杂乱但是奇异的发色吸引了在场人的眼光,夏目愣愣的抬起指尖,他张了张嘴有些卡壳,倒是我爱罗最先开了口。 “......拖把。”他说。 鸣人一脸恍然大悟,“是你啊大叔。” 纲吉不动声色拉着两人后退一步。 “又!是!你!”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顶着满脸的血痕,老熟人硬生生气笑了。 纲吉拉起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他注意到老熟人满脸的血痕,衣服上满是五颜六色黏糊糊的东西,脚下有一个已经被踩烂的甜筒的壳。 破案了,看样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