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大的山谷啊——” 玲下意识大喊着。 弥漫着雾气的山谷在乳白色的雾气里嶙峋的石峰若隐若现,空气中有着奇怪的类似于潮湿的触感,每一次进入肺部循环的气体都让人感觉清新无比。 被雾气遮掩的、深不见底的悬崖就在眼前。 “我们是要下去吗杀生丸先生?”玲仰着头问到。 见到杀生丸似乎垂着眸望着看不见的崖底在沉思,她十分乖巧的没有缠着要一个答案,压低声音转头安慰起了半死不活站都站不稳的邪见。 “邪见爷爷没问题吧。” “......说真的,我觉得我有问题。” 银时努力把自己的身体全塞进阿吽的后面,他看着能问出这个问题的玲还有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地方奇怪的众人发出了颤抖的大喊:“为什么你能理所当然的问出我们要不要下去这种问题啊,那可是悬崖啊啊啊啊!” “可是......前面没路了啊,要回头的话又要回到那里难受了啊。”鸣人砸了一下嘴,“虽然现在也没有感觉有多好的说。” 他和我爱罗肩并着肩互相抵着脑袋,看起来病气缠身神色恹恹的,好歹能坐起来了。 夏目揉着额头:“你搞得是要直接跳下去一样,一般来讲都应该是找条通向崖底的路吧,理所当然觉得要跳下去的你才是不正常的诶。” 纲吉默默把自己移到了银时身后:“我也这么觉得。” 谁会第一反应跳崖啊?他才不想嘞! 讨论不出结果的众人默默把视线投给了站在悬崖边沉思的大妖。 不知哪吹来的风温柔的掀起了他宽大的衣摆,他一头亮银色的发丝间或在飞舞着,肩上的装饰物都似乎融进了雾里。 不,应该说他整个妖似乎就在下一秒就会融进乳白的雾气里。 挺得笔直的背影如同闪着寒光般的锐利刀身一样,杀生丸直立于悬崖边的身影似乎如同天边的皎月,又或者是掩埋在冰泉里的寒玉,清冷、孤高又不可一世。 “跟上。”他突然这么说道。 下一秒就这么纵身一跃向悬崖深处。 夏目、纲吉:......? 真跳吗?!?! 玲、鸣人、我爱罗、邪见:好帅啊!!! 他们齐齐的冒出了星星眼。 顾不上身边人完全不同的两种反应,银时转身就跑。 当然,下一秒就被阿吽用尾巴卷了腰。 他颤巍巍转过了头,逆着光的高高坐在阿吽背上的混世魔王们,眼神中齐齐露出了红光,嘴角出现了邪恶的笑容。 玲笑的天真无邪:“银时,你要去哪里啊?” 银时:...... “啊、不......”银时一头的冷汗,“我突然想起家里的煤气灶没关我打算回家一下——你们两个又想去哪里!!!” 他伸手死死拽住了偷偷往后的纲吉和夏目的后领,大有要死一起死的自暴自弃。 “松手啊!我和夏目我们慢慢找能走的路下去好了!你就老老实实体验蹦极吧银时!”纲吉一脸狰狞。 银时比他更狰狞:“去三途川的路怎么能不一起啊,是吧阿、纲、哥!” 我爱罗:“都是笨蛋啊。” 他和鸣人对视一眼,两人翻身而下。 挣扎中的纲吉和夏目一僵。 “快走啦杀生丸先生都要等很久了!” “不不不我不想蹦极啊啊啊!” 被强硬拖上阿吽背的夏目面如死灰,纲吉泪流满面,想着躲不过干脆就享受吧的银时正准备爬上阿吽的背—— “好啦,阿吽出发!”玲欢快的大喊。 银时:......? 他依旧被缠着腰,胡乱扑腾的手好像抓住了什么。 坐的好好的邪见:......?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要死人了——” 空旷的天地间独属于二人的大喊悲怆而又凄惨,激荡的回声掀起层层波澜,并且经久不散,简直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不知过了多久。 “为什么悬崖下还是悬崖啊!!!” 发型已经吹成赛亚人的银时奔溃的大喊。 纲吉捂着脸不忍直视。 没人知道为什么已经跳崖了下面还是悬崖。 搁着玩套娃呢? 三个好很多的小皮猴一脸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