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的看着男人。 男人像是为这场闹剧感到无趣了一般,他无视了周遭小青蛙赶过来后在周围跪了一地的仆役的存在,向着远方那个巨大的宫殿处走去,腰间的两把刀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所有人都只能看着他的背影,在场的无一人有动作。 男人突然停住了脚步,虽然没有依据,但是纲吉觉得他是为自己停下的。 “在离开之前你可以住在这里,西国的任何地方你都可以前去。”男人这么说着,顿了顿,他又说:“所有仆役任由你驱使。” 跟在他身后的小青蛙听闻后把他的权杖用力在地上锤了两下,与有荣焉的对着其他人喊:“听到没有!以后你们都听那小子的。” “邪见。”男人又一次开口,“我说的也包括你。” 纲吉:......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青蛙哭唧唧赖在男人肩上毛绒绒的装饰物上,然后就像扔一个垃圾,被轻易的抖了下来。 在男人冷淡的声音一同消失在了正午的空气里时,大部分的人还处在茫然一片的状况里。 纲吉面无表情对上了叫邪见的青蛙的视线,只见他吸着鼻子,脸上的表情变换的简直堪比联谊会上的女生,然后绝对是泄愤一般的对着其他人喊:“愣着干嘛!喊啊!” “纲吉殿下!!!” 一群仆役跪在地上,齐齐大喊着。 纲吉:...... 他不住这里行不行啊。 ...... 他还是就这么住了下来。 别问,问就是人生地不熟,想跑也跑不了。 住着住着,他也差不多和在他身边打转的侍女们混熟了。 比如,他知道了这里是西国。 比如,他知道了西国的统领人是一位名叫杀生丸的大妖。 比如,这里绝对不是他认识的世界...... 毕竟,他生活的地方虽然百花齐放那也没到一个漂亮的女生头顶着一只狗头的程度,综上所述,纲吉确定他其实是一位不幸的人,而他的情况,也可以概括成,穿越。 纲吉:...... 他惆怅的对着太阳的方向深深叹了口气。 “纲吉殿下?纲吉殿下?”身下的侍女们焦急的在打转转。 躲在树上的纲吉看着她们微妙的产生了愧疚感,但与之相反,他小心翼翼往树深处更钻深了一点。 『总觉得纲吉殿下很适合这个所以可以穿一下吗?』这么说着就拿出女士和服来他才不愿意哦! 绝对不行! 一直到身下都静悄悄的纲吉才钻了出来,猛然拔高的视线差距让他的眼前一片泛白,要死,太高了啊! 他当时是怎么爬上这么高的来着? 躲在树杈上颤巍巍捂着眼睛的纲吉心下下意识开始呼唤起了自家的老师,他喊着对方的名字在第三遍的他才猛然停住,他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和他魔鬼的教师见过面的事实,纲吉情不自禁开始思考,上一次他们说话是什么时候来着? “你在树上干什么?” 有人突然问。 “啊,原来是邪见爷爷啊,别吓我啊。” 邪见在树底下仰着头皱眉看着他:“你干嘛一副被人扔掉的表情?”他或许是想到什么,表情变成了满满的鄙视:“你该不会是下不来了吧。” 纲吉:...... “哪有!” “那你下来啊!” 纲吉:...... “我就知道,”邪见插着腰用鼻孔看着他,“反正你就是这样的废柴!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第一次......纲吉静静地看着他,他从刚来这里的第一天被邪见勒令称呼他为爷爷开始,纲吉就知道,曾经也有一个“纲吉”出现在这里,甚至还与邪见和杀生丸先生的关系十分亲密,当然纲吉理所当然忘记了邪见说“纲吉”是杀生丸先生儿子的事。 “那时候纲吉是怎么下来的?”纲吉躲在树杈上遥遥冲邪见喊着。 “哈?”邪见一脸你在说废话:“那当然是————” ...... “救命啊!!我真的下不来啊!” 撕心裂肺嚎叫的纲吉就如同一只被母亲抛弃的小猴子。 与气氛凄凉的树上相比,树下传来了毫不客气的嘲笑声。 “说真的,到底是怎样才能让捞弟弟的你挂在树上下不来而那两个小的早就下来了?”银时仰头风凉的感叹,他看着纲吉凄惨的模样嗤笑出声。 “阿纲哥你别理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