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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7)


起了那些被折磨到精神崩溃送进精神病院的alpha们,跟精神折磨比起来,仅仅只是丧失生育能力好像显得的确没那么可怕了。

    不过这个项目一直都没成功。郁柏丞平静的陈述着,我总是在最后一步卡住,这些年我们尝试过无数次的药剂都失败了。

    舒桥把手机还给他,虽然他内心深处觉得这个实验能成功的概率没那么大,但他愿意相信郁柏丞,轻声说:没事,也许哪天就忽然成了。

    你其实也不信我能成功,是吗?郁柏丞认真地盯着他看,无比肯定的道:很多人都不信,包括我实验室里的那些员工。

    舒桥将要说出口的话被梗在了喉咙里,他几次想要辩解,最终却还是低下头:抱歉。

    没关系。郁柏丞并没有生气,我习惯了。

    舒桥看着他淡漠平静的表情,忍不住又说:工作上的事我也许不了解,但你如果肯说的话,我也愿意听。

    工作的事有什么好说的?郁柏丞不解,那些实验数据繁杂庞大,就算我说,你一个外行人也根本听不懂。

    舒桥不高兴了,你不说怎么就知道我不懂?看不起谁呢?

    好歹我也是A大毕业的优秀高材生!

    郁柏丞一顿,困惑的问他:你也是A大的?

    我们结婚三年,你竟然不知道我哪个学校?舒桥无语极了。

    郁柏丞语塞,他也没想到自己和舒桥竟然还是校友,可是我好像没见过你。

    您贵人多忘事,当然不记得。舒桥忍不住刻薄讥讽道,那时我刚进大一,你已经是研究生,但你们宿舍楼就离我们楼不远,我还找你借过饭卡。

    郁柏丞的表情很茫然,显然对舒桥说的这件事毫无印象、

    舒桥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自嘲一笑:记不得就算了,反正你的脑子从来不会记一些对你而言不重要的事。

    郁柏丞默默地握紧筷子,他很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却又发现貌似也没什么可辩解的。

    他的记忆里的确没有舒桥的影子,研究生的那三年他整天沉迷于图书馆和论文库,早出晚归,连宿舍的室友他都不见得能记住,更何况当时还是新生的舒桥。

    舒桥早就不在乎这些了,反正郁柏丞这个德性又不是一天两天,他要是真的计较,气都要气死了。

    你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很多。舒桥轻笑,不差这一件。

    郁柏丞看见他在笑,喉头悄悄咽了口口水。

    正午阳光从窗外透进来映在舒桥那张清隽漂亮的脸上,他甚至依稀看到他脸上细密的绒毛,而舒桥满眼噙笑唇角微勾,好似在蛊惑他做些什么。

    自打离婚来,算上住院的那些天,郁柏丞两个月没有那啥生活了,如果每天都在实验室里泡着的话,他还想不起那档子事,可一旦跟舒桥接触多了起来,他心里的那根痒痒草又被勾了起来。

    他盯着舒桥一直看,饭都忘了吃,目光灼灼眸色暗沉,这要不是在餐厅,舒桥身上的衣服怕不是就地给撕了。

    舒桥怎么不懂他眼里的深意,但他就是要吊着郁柏丞,假装看不明白他的渴望。

    美色当前那啥上头忍不了了,郁柏丞试探着问道:虽然我们离婚了,但我现在还能跟你睡觉吗?

    舒桥:

    不能。

    他知道郁柏丞这人是个什么脑子,气氛都到了,就不知道说点好听的吗?

    郁柏丞果然很失望。

    舒桥的确有心勾引,但郁柏丞这张嘴实在煞风景,他也没了心思,冷淡地说:我不是这么随便的人。

    请你矜持点。

    于是,被拒绝的郁柏丞又一个人孤独的度过了没有那啥生活的日子。

    夜晚坐在床头,郁柏丞在反思自己,之前没离婚的时候他分明对这种事没那么在意,可离婚后的这些日子,他又总是半夜醒来,梦里都是舒桥在他床上的场景。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那啥,又算了算时间,内心无比惆怅,以前怎么没发现那档子事这么有意思呢?

    舒桥那会儿真甜。

    第二天上班,郁柏丞的神色郁结,一看就是没休息好,弯弯老远看到他就开始翻白眼,刚要走人就被逮住了。

    你来。郁柏丞抬手叫住弯弯。

    弯弯毕竟拿了人家的工资,只好原路返回:老板干嘛?

    我郁柏丞没计较她不良的态度,犹豫了一会儿后才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和舒桥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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