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竟然真考上了A大,虽然美术系的分数稍低,可她一直怀疑我是不是找了枪手作弊。 我看她就是这两年在外头打架打坏了脑子,我是那种会作弊的人吗? 这世上就没有我做不到的事! 今天去大学报道,郁柏丞的宿舍楼跟我竟然就隔了一个过道,运气不错。 不过他好像又不记得我了,他是属金鱼的吗? 郁柏丞是真瞎啊。 喜欢他的我,也是脑子有病。 今天有个小O跟他表白了,那家伙眼皮都不抬一下转身就走,跟个活体机器人似的。 真狠心,那小O多漂亮啊,人家一个女孩子被他当众无视,都哭了。 这么一对比,还是我脸皮厚。 叶扉说,我可惜就可惜在不是个O。 如果我是个O,早把他生米煮成熟饭了,还用得着这么辛苦? 夏琦那混蛋天天嘲笑我,说我放着大好森林不要,非跟个千年铁树杠,自找苦吃。 他懂个屁的爱情!当我不知道他暗恋我姐呢? 偶尔也会想,假如我真的是个O就好了。 又或者,郁柏丞是个B也行。 今天是郁柏丞毕业的日子,我去看了他的毕业演讲。 我的眼光就是好,那细腰长腿看着就赏心悦目。 就是可惜以后不能常见了。 最近家里气氛很紧张,我哥走在路上被仇家堵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他怕是浑身都能给人捅成筛子。 虽然我也被捅了三刀,总算没有大事,迟早有一天,我要把那群狗|日的蟑螂全给端了。 我让阿扉去给郁流深吹枕边风,考虑和我们联姻的事,他很犹豫。 阿扉劝我,他说郁柏丞不是良配,我肯定要吃苦的。 其实不用他说,他是不是良配我还不知道吗? 但是吧我这人天生反骨,就爱跟叛逆的人生较劲,人活着不能图自己高兴,那还活个屁啊! 我要结婚了,尽管这个婚姻没有一个人看好,我还挺高兴的。虽然,连我姐那钢铁硬A都躲着哭了几场。 定制戒指的时候郁柏丞不怎么上心,基本就是我自己搞的,后来选的都是我喜欢的款式。 阿扉跟我说,自己选的路一定要坚定地走下去,婚姻不是儿戏。 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些道理难道不知道吗? 我有绝对自信,最后一定会赌赢。 日记写到这里就暂停了。 郁柏丞坐在办公室,一篇一篇的往下翻,一字不落。 这只是个普通的日记本,却真实的记录了舒桥从十七岁到二十四岁这七年的经历,每篇字数都很简短,可透露出来的却是他整个青春岁月的痕迹。 郁柏丞看着那些简单的文字,除了茫然还是茫然。 他根本不记得也不知道,原来在他根本不在意的背后,舒桥这么默默地看了他十年。 那也是他不曾参与,也不知晓的十年。 他努力地回忆着婚后的时光,能想起的都是最普通的事。 舒桥回家了,舒桥做饭了,舒桥睡着了,舒桥加班了 他能想起他的微笑,却唯独想不出他背着自己的时候,是怎样的表情。 那些日记里的一篇篇过往如同针扎在心头,郁柏丞觉得自己有种被人捏在手里的窒息感,他不敢再去看那个黑皮本。 尽管他从不是个冲动的人,可他现在很想见到舒桥。 于是,弯弯平生第一次见到自家老板翘班了。 她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那开着车绝尘而去,把实验室所有事务交给自己的人竟然是老板??? 该不会是被谁魂穿了吧? 舒桥还在上班,接到前台的电话后狐疑着下楼,在公司外头见到郁柏丞时,他是懵逼的。 你怎么来了?他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昨晚是不是落了什么东西在他那里。 然而郁柏丞一直不说话,顶着七月份的烈日直勾勾的一直盯着他看,直看得舒桥心里发毛,暗道这家伙是不是脑子又被驴踢了。 刚要开口再说话,郁柏丞忽然上前来一把拉住他的手往前带,吓了舒桥一跳:我还在上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