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爽,再咬上一口螃蟹,肉脂丰腴,无需蘸料相佐,即成一口美味。” 话说完,粥也起锅了,装在白瓷陶锅中,撒上几点葱花,几种颜色交错,香浓蟹香直往鼻腔中,不说味道如何,光是看着都是一种享受。 红豆咽了咽口水,甘拜下风,“小姐,就算没吃,光听你说我都饱了。” 容妤挑眉笑了笑,揭开蒸锅盖子,将蒸好的螃蟹起了出来,让红豆端出去,自己又调了一些蘸汁。 不得不说,今儿晚膳这顿螃蟹宴着实是养眼,喝一口螃蟹粥,温热的粥水顺着喉咙滑下,只觉浑身都活了起来。 蟹之鲜美很少有人能拒绝,容妤也不例外,拿了一个蒸蟹,虽然眼下并没有专门吃蟹的工具,但这对一个地道的吃货来说并不成问题,掰开蟹壳,脂白丰盈,满满的蟹膏简直快溢出来,容妤将蟹肉剔出装在小碟子里让团哥儿吃,自己则啜了啜同样沾上了蟹膏的蟹壳,又去啃蟹腿。 不得不说,这新鲜的大闸蟹蒸来着实鲜美,腥味儿也少,不一会儿的功夫,三只清蒸螃蟹下肚。 容妤正准备再去拿,抬头就见两道灼热的视线正黏在自己身上,“看我做什么?自己拿了吃啊!” 红豆与英娘正眼 巴巴的盯着容妤,与容妤面前的一堆蟹壳形成鲜明对比,两人跟前的桌子上连个姜丝都找不到。 红豆有些颓,“不会吃。” 如果说后世的螃蟹已经算贵的话,那在大庆,由于养得人不多,出产少,那价格就只会更贵,寻常人家别说吃,能闻个味儿就不错了,这也是今儿红豆一直在心疼那些被人糟蹋的螃蟹的原因。 螃蟹这种食物不大容易吃,对于从未碰过的人来说,吃起来就更不容易了。 简直没有比兴冲冲提回来一堆螃蟹,做好了,却无从下手更难受的事了。 容妤:“......” 无奈的叹了口气,容妤只能认命的承担起了投喂两个大龄儿童的任务。 酒足饭饱,蟹壳堆了满桌,几人都十分满足,见容妤纤细莹白的手指都有些红肿,英娘与红豆红着脸道谢,到后来掌柜的净忙着帮她们剥螃蟹了,自己倒是没吃多少。 容妤拿帕子擦净了手,只觉得指尖还有些火辣辣的痛,不得不说,徒手掰螃蟹确实考验人,幸好这螃蟹不算多,不然这么掰下去明儿手也就要废了。 吃螃蟹没有工具怎么行?后世最出名的就是蟹八件,不知道大庆有没有,没有的话还得琢磨着画了图纸让人打几副才成。 见天色也不早了,容妤带着红豆与团哥儿就准备回去,英娘惦记着店里那两只鹅与骡子,加上住的屋子也有了,干脆就留在店里看店。 雨后的秋日傍晚还带着凉意,在屋里时不觉得,一出来冷风一扫,只觉得身上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还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寒。 入夜,外头又沥沥淅淅下起了雨,雨水打在窗户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迷迷糊糊中,容妤只觉得腹痛难耐,好似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不由得蜷缩着身子,脸色煞白,斗大的汗珠挂在额头上,眼前都在发黑。 身旁睡着的团哥儿也被闹醒了,看着容妤难受的样子,他的脸也白了,趴在容妤身上,眼泪“啪嗒”往下掉。 容妤费力的睁开眼,声音都在打颤,“团崽,快去叫红豆来。” 团哥儿先是一愣,随后立马溜下床,只穿了一件单衣,连鞋子都没穿,赤着脚就往外跑。 容妤死死掐住掌心,靠着那点 尖锐的痛意才勉强保持了清醒,突然身下一股热流涌出,容妤先是茫然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强忍着那股绞痛,骂娘的心都有了。 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痛经! 她前世身体倍儿棒,从未有过这种困扰,可她忘记了,原主这副娇小姐身子可禁不起折腾。 原主自小身体就不好,为了让她好好修养,大部分时间都是住在气候宜人的南城外祖家,后来一路奔波到淮安,加上又忧思过度,生产的时候更是大出血堪堪捡回一条命,养了这几年元气到底还是伤着了,她来了之后虽然偶尔也感觉到困乏疲怠,但都没放在心上,今日疼成这样肯定是吃了螃蟹加上又淋了雨的缘故。 容妤“嘶嘶”抽着凉气,是真的想骂自己作死。 等红豆匆匆赶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容妤满头大汗脸色煞白的场景,红豆脸一白,“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来月例了,”容妤断断续续憋出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