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一瞬间浑浑噩噩的,根本无法提起力气来。 两人手搭着脚,脚搭着手倒在一起,脸上尽皆是对未知的恐怖。 是的。 他们不是害怕北川寺这个人。 而是害怕他身上的未知。 原本他们以为自己从开始到结尾都掌握着全局,但却完全没有想到,在北川寺的目光中,他们的行为原来是如此无力。 这只是北川寺简单的死气塑形。 自从死气基础掌握提升到高等后,他对死气的掌握就越发得心应手,像这种死气掌握如同小儿科。 北川寺双眼泛出寒光的向着两人走去。 “你、你想干什么?!”上月香花容失色地惊恐叫出声。 想干什么? 北川寺脚下一停,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你们想知道脑浆是什么颜色吗?。” 脑浆是什么颜色?! 上月香奋力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已经断裂数根肋骨的她完全无法站起来,她只能摸索着瓶瓶罐罐想砸北川寺。 北川寺直接踩在她的手腕上! 伴随着咔啪清脆的响声,她痛得脸都扭曲了。 北川寺一脚踢在她身子的另一边,上月香直接滚落到两层架子底下。 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只能痛苦地抽搐,躺在地上意识不清地呻1吟着。 北川寺不说话,将铃木文从地上拉扯起来,二话不说就一拳狠狠揍在他的脸上。 铃木文脸上立刻肿起来一大块。 他痛苦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北川寺,嘴巴里面嘀嘀咕咕地说道:“放过我,北川法师,我会去自首的,求求你了。” 对于铃木文的求饶,北川寺抬手砸在他的腹部。 在这种力度的打击下,铃木文浑身一抽,竟然止不住地呕吐出来。 呕—— 北川寺目露冷色,看着他吐: “这里可是底下十五米,而且还有隔音效果加成的。铃木院长。” 北川寺抬手将他拉起来,又是一拳,冷笑一声:“我早在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报警了,希望在警察过来的这段时间里,我们三个人可以相处得‘愉快’一点。” “...北川...” 铃木文有气无力地又一次被架起来。 “就算悄无声息的死在这里,谁又知道呢?”北川寺将其提起,接着将他的身体掼倒在地上,势大力沉的一脚踢去。 嘭! 人体撞在墙上,震得架子都在抖动。 看着差不多的两个人,北川寺吐出一口浊气。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上月香在这里面,而在知道这一切情况下的北川寺还与铃木文说那么多没用的话,则是因为—— 北川寺从口袋中取出一支录音笔。 录音笔呈淡粉色,是神谷未来上一次调查中嶋実花时交给北川寺的录音笔,后面因为铃木文这档子事情,北川寺也就忘记还给神谷未来了。 这里面记录着铃木文与上月香两人刚才所说的所有话。 躺在地上的上月香与铃木文也看见了北川寺手中的录音笔,他们的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若是说其他还能狡辩的话,录音笔里面的声音又作何解释。 就算声音可以处理,枪声与现场的手枪呢? 不管怎么样,铃木文的后半生估计都要在监狱中度过了。 不...也许不会在监狱度过。 北川寺扭头看向另一边。 从地下室入口处传出缓慢且沉重的脚步声。 因为没有附上死气,所以没有腐蚀的痕迹。 一道乌黑、提着铁铲的身影缓缓地出现在地下室楼梯处。 这是游魂,也是川上鸣海。 前面也已经说过了,川上鸣海并不是怨灵...准确来说,是他还没有化作怨灵。 他流露出来的魂念,也只是单纯的游魂的魂念而已。 既不善良,也不邪恶。 北川寺并没有祛除掉川上鸣海,工兵铲到现在都还完好无损也说明了这一点。 没有附上死气,因此工兵铲没有半分被侵蚀的痕迹。 之前的一切同样只是在铃木文面前逢场作戏而已。 还是那一句话,不要以为面瘫就不会演戏。 北川寺觉得自己要做还是能做得很好。 “啊...啊...” 上月香从喉咙挤出恐惧的声音,她看着这个浑身乌黑,身材高大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