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春日:同不同居倒无所谓,主要是夏临安最近对我特别冷淡。以前巴不得每天都粘着我,亲亲抱抱举高高。自从我受伤后,他虽然每天都来医院,但感觉就是来看我死没死透,见我还在出气,话也不多说几句,立马走人。明人不说暗话,我本来是有心在医院里睡他的,可惜他跑得比兔子还快,抓都抓不住。 肖六尘:你觉得自己在我们两条单身狗面前这么吐槽,道德吗? 苏春日: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男人是睡的时候用的,闺蜜就是吐槽的时候用的,不服也得听着。 苏春日:你们帮我分析下,夏临安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是不是给我戴绿帽子了。我要不要一鼓作气把他给睡了,榨干成渣,安心了事? 肖六尘:春,我怎么感觉你这几天吧,特别想跟夏临安确定关系呢? 苏春日:我们本来就确定关系了呀,都纯洁地睡了那么多次了。 肖六尘:我意思是,这几天感觉你特别想跟夏临安定下来。你是不是觉得,跟夏临安睡了就万事大吉,尘埃落定,不会三心二意心猿意马了?你这么急,别是因为徐星辰的缘故吧? 蔡千湖:对,春,你还没跟徐星辰谈吗?不准逃避,不说别的,你至少得给我们这些吃瓜多年的群众一个交代啊。 肖六尘:说实话,我站徐星辰。他太不容易了,完全是为了你而忍痛分手,这些年独自默默在大洋彼岸念着你,想起来就心酸。初恋复合可是终极版的破镜重圆,多难得。 肖六尘: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外婆以前给我多次投食,必须报个恩。 蔡千湖:我站夏临安,人家是传说中的打桩机,那方面肯定没得说。而且眼光毒辣,可以透过春精|子般的表面看到她金子般的内心,打着灯笼也难找。 蔡千湖: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是我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分手了挺尴尬。 苏春日:我谢谢你们俩这么无私为我着想啊。 苏春日暗暗在心头骂了声娘,这俩狗头军师,该她们糊涂时,倒是比谁都清醒。 这些天,苏春日刻意没有去看徐星辰,甚至于没有询问过他的伤情。苏春日告诉自己,她和徐星辰的事已经过去了。不论他是出于何种苦衷,那都是过去的故事。她不想再听,也不愿去想。她只盼着赶紧和夏临安睡觉,两人安安心心心过自己的日子。 蔡千湖:对了,春,帮我把那个小香家的led发光包拿去保养下,我决定背着它去参加回国第一蹦。 苏春日想起了那个被大汉们丢在臭水沟中的发光包,顿时心头一紧。 苏春日:啊,你最近瘦好多,变冷白皮了诶,怎么照片都那么好看? 蔡千湖:我好像感觉到一丝不安。 肖六尘:自信点,把好像去掉。 蔡千湖意识到不对,开始对苏春日进行夺命语音call。苏春日此时正在医院大厅里买饮料,忙手忙脚乱挂断。抬头,却看见了迎面走来的欧平歌。 欧平歌身着浅灰色职业套装,似乎瘦了些,看见苏春日,她微愣住,秀眉轻挑,仍旧挺直着背脊,保持着端方雍容姿态。 反正都已经在直播中撕破了脸皮,她们之间再没什么客套好讲。 苏春日直接开口:“你可千万别说是来看我的。” 欧平歌首次在她面前露出真实的不耐:“我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 那就好,苏春日放下心来,她可不想再跟欧平歌虚与委蛇。 苏春日从饮料贩卖机中取出了橙汁,准备走人。在与欧平歌错身而过时,欧平歌叫住了她:“我是不会把位置让给你的。” 苏春日将吸管插|入橙汁纸盒的锡纸孔中,用力吸了口,桔色橙汁的酸甜在唇舌间荡漾开来。 “我知道,所以我会光明正大,凭本事去抢。”她说话时,有股橙汁的气息。 欧平歌看向苏春日,她面前的这个女人,身着普通病人服,头发随意用皮筋扎着,脂粉未施,完全不同于电视上的精致。可即使是这样的随意装束,仍旧挡不住她身上那股力量,蓬勃而生,永不枯竭。 欧平歌的眼神从警惕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