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也不说一声就回来。 心里明明是这么决定的,可那无花果的香气蛊惑了他,少女沐浴后干净的气息扑面而来,应白什么都没做,只是这样靠近他,他的决心就作废了。 这是他们第一个吻。 在父母眼皮子底下,在学校的角落,在教学楼的天台上,他们都做过爱,肆无忌惮地做着青春期的荒唐事,可唯独没有接过吻。 陶苍林想象过他们的初吻,可他作为理工男似乎缺乏了天生的浪漫细胞,总是只能从偶尔陪妈妈看的老土偶像剧里获取一星半点的构想。 无一成功。 而应白则似乎有意无意避开了亲吻,他们的进展总是太快,一不小心就变成了赤裸裸的性爱。 可现在他才知道,唇舌相触的感觉是那么好,他的心在初秋时吹起一阵春风,荡漾又温柔。 应白的唇是软的,似乎还有些甜的滋味,他怀疑她刚刚吃过糖,否则怎么会让人不愿醒。 她仁慈地用舌尖轻轻触了下他的唇线,陶苍林才知道,原来接吻并不只是电视上那样碰上就静止。 他一下含住那小小的舌尖,用唇瓣吮吸着,终于有个好学生的样子,举一反三,反客为主地用舌尖探了回去,唇舌在温热的口腔里交缠着,连呼吸都混在一块,密密分不开。 接吻的滋味原来这样好,他第一次才明白。 等这个吻终于结束的时候,两个人气息都乱了,灼热的喘息乱糟糟地交织着,胸膛地在一起上下起伏,厮磨得紧,连下身都贴在了一块。 陶苍林硬了,硬得厉害,他已经快三个月没见过应白,只能在深夜里想着她身上的味道,早上起来悄悄洗内裤,唯一的底线,大概是他还没有变态到进应白房间偷衣服慰藉。 可现在,她温热的身体就在眼前,新浴后散着雾的皮肤贴在他露出的手臂上,乳儿软得很,隔着睡裙磨在胸膛上,让他的心跳都超速了。 陶苍林再也不记得之前信誓旦旦对自己许下的承诺,忘了自己要计较什么,要算计什么,要谋求什么,只贪婪地从这具温热的身体求得一口气。 应白今晚似乎也格外动情,他的手刚刚在身体游走,就察觉到薄软的睡裙下,乳珠已经立了起来,在布上顶出些痕迹,看上去淫靡又动人。 陶苍林甚至来不及掀开,直接隔着布咬上了那里,衔了乳尖细细厮磨,坚硬的牙齿抵着柔软的奶珠,轻轻咬上一分,那小东西便弹回来一分,仿佛游戏一样。 他迷上了这个游戏,不断用唇舌嬉戏着,应白低下头,就看见他乖乖伏在自己的胸乳间,连眼神都痴迷。 这让她湿得更加厉害,不自觉的将双腿分开,中间隆起的那块地方贴上他硬得厉害的阳具,若有似无地磨着。 陶苍林的手顺着睡裙的下摆探了进去,只到了大腿内侧,就摸到了一点湿痕在往下蔓延,一滴温热的液体正好落进他的指缝,快速地变凉。 他抬眼看了下应白,眸子里全是深沉的欲色,像沙漠里渴了很久的旅人,发现了受伤的猎物,下一刻便要以血解渴。 应白在那赤裸的眼神里颤栗,脊骨蔓延开不可抑制的快感,她的指尖插进他的黑发里,发出无声的邀请。 陶苍林吻上她,两个人交缠着跌跌撞撞倒向床,应白的肩带滑落了一边,露出半颗乳,荡在外面,也顾不上收拾,手指向下将他的阳具放了出来。 湿得一塌糊涂的阴户磨上青筋暴起的阴茎时,两人同时发出喟叹,应白坐在他身上,只顾着一个劲地磨着他。 就在陶苍林终于忍不住要刺进去的时候,她突然问了句话。 “你说,我们算不算乱伦。”她眼神失焦,不知看着哪里。 他的阳具被吞了个头进去,极热极绵极紧,额上正发了汗,勉力抵御着射精的冲动,听了这话却一惊,神色复杂地看着身上的少女。 “我十四岁才认识你,我们不是姐弟。”他似乎固执起来,非要把这个问题说清楚,下身也开始往外抽。 应白有些恍惚地笑了,然后低下头轻轻叹了一句,“是吗?” 她往下用力,让阳具完全刺了进去。 “那如果我是你的姐姐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