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荞是个语文老师,分配到溪平一高教高三。 本来她今年刚毕业应该先实习的,因为溪平政府重新规划,新建了学校,所以一高的老师调走了一部分,导致师资力量不足,再加上高三的一位语文老师家里临时出了事,于是领导要温荞先顶上再慢慢适应。 温荞打算在开学前来学校看看,重温母校。 她在学校里转了转,作为溪平最好的一所高中,一高教学质量不错,但是因为建校很久,环境真的无法恭维。 温荞见了同事,其中有教过她的老师,他们寒暄一番,知道自己要教理科4班。 温荞出了校门,周韵开车等在那里,她们约好了一起去见周韵一个朋友的朋友,说白了其实就是相亲。 周韵知道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坚决要给她找个对象。 她们两个性格反差很大,但刚好互补。 她内向柔软,不善交际,说起来老师的这份工作都是她父母觉得安稳就拍板了,丝毫没有考虑她的意愿和性格。 而周韵风风火火,表面外向强势,其实体贴善良。她知道温家父母是什么性子,指望不上他们疼爱女儿,所以决心给自己的好朋友找个对象,至少她不在时有个能保护她的人。 温荞拗不过,只好答应先见个面。 一上车,周韵就开始吐槽“好妹妹,你就穿这个去见罗然,开玩笑呢?” 温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短袖和牛仔裤,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周韵也不废话,看了眼时间还来得及,径直带温荞去商场买了裙子,做了头发,又画了淡妆,最后完美地坐在相亲对象的面前,对上对方惊艳的目光。 温荞不自觉的脸红,低下头喝咖啡掩饰尴尬。 她本就是个清丽的美人,肤白似雪,唇红齿白,只是向来不敢打扮得太招摇,怕讨嫌招得母亲怒骂。 周韵眼光很好,给她挑了条修身的水蓝色过膝长裙,裙子简洁大方,很衬她的肤色。 罗然看起来斯文有礼,面容俊朗,只第一眼闪过惊艳,而后克制又有分寸。 他也很幽默健谈,时不时逗笑她,温荞渐渐放松下来。 他们相谈甚欢,背对玻璃窗坐的温荞并未发现外面那天夜晚巷子里的少年站在那里看他们许久。 温荞和罗然从咖啡厅出来一起去吃了饭,饭后罗然邀请温荞去酒吧坐坐,今天可能会有乐队表演。 温荞想着这次身边有男士陪同,应该会安全一点就答应了。 到了地方,温荞发现这还是上次的那家酒吧。 他们选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坐下,温荞察觉罗然好像变了,不舒服和不安全感顿生。 今天一天罗然都表现的绅士体贴,温荞对他其实产生了一点好感,并且觉得他们可以深入了解。 可到了酒吧之后他就变了,他一直劝她喝酒,并且离她越来越近,实在不似白日的绅士。 温荞不会拒绝,也不会喝酒,罗然又一直拿“不喝就是不给他面子”施压,哄着骗着三杯酒下肚,温荞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周围的人虽然心知温荞可能是不情愿的,也知道一个男人灌醉一个女人抱着什么目的,之后将会发生什么。 可他们是同类,他们不是正义使者,他们习以为常。 所以没人自讨没趣上前阻拦,他们任由罗然半哄半强迫的把温荞往外带,顶多会有些遗憾这样一个极品被人捷足先登,或是对其产生一些廉价又无用的怜悯。 唯有一人。 那人坐在沙发深处,慢条斯理的将手中烟掐按在烟灰缸里,而后朝他们走来,自然又沉默的抓住罗然手腕,直至他痛的腕骨快要碎掉才平静道“放手。” 温荞醒来已经第二天。 她睁开眼,入眼是纯白的天花板,但低头看去,她身体赤裸,孤身躺在酒店的大床房,并且身体如被重型卡车碾过一般酸痛。 温荞如坠冰窖,嘴唇颤抖着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她坐起身,被子从胸前滑落。 从红肿的手腕,到被蹂躏至青紫的乳房,再到酸痛的下体和凌乱的带着血迹的床单,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昨晚的荒唐和罪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