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就听头上有人长笑道:“我来也!”三人同时感觉头上一冷,三人应变奇速各自后退,其中包阎罗身法最差就觉头皮一凉一道血流顺头上直至鼻尖,凝成一滴血珠缓缓流去。 石戎收剑站在努尔哈赤身边笑道:“小弟幸未来晚。”裴然大声道:“通知李守备!”护手钺一分把努尔哈赤和石戎尽包其中,索万年看着石戎身的那件白狐袄双眉一锁道:“帮他们。”鳌千、纳兰百良二人也已看见了,心中暗奇忖道:“怎地教主的衣服到了他的身上?”不敢怠慢同时纵过来挡在努尔哈赤和石戎面前,智上法王冷笑一声道:“二位此为何故啊?”鳌千道:“十五年不见,在下想看看青龙使功夫长进了多少。”裴然知道一但被这二人缠上百合只内难分上下,于是大喝一声:“拦住他们!”一闪身从二人中间穿过,双钺一齐划向努尔哈赤,扬古利一眼看见挥手一扬铁锁飞去,正挡努尔哈赤身前,钺锁相撞火花四溅,努尔哈赤大吼一声:“杀!”大刀向裴然头上砍下,裴然急收双钺向上一迎,刀钺一碰大刀砍进去一尺多深,卡在钺在,石戎在一旁抬腿一脚正中裴然小腹,裴然怪叫一声向后就倒。一只手过来在他身抵住,裴然这才站住回头看去却是左秩。 努尔哈赤向前一步道:“努尔哈赤在此!谁敢拿我?”李成材在门外听见急忙道:“冲进去!抓住他!”莽荡骑的人就往里冲,关东四杰齐声怒喝,各率部众拦在门前立时就是一场混战,李成材冲进来一眼看见努尔哈赤沉声道:“请问费少城主,你们为何包庇钦犯?”费英东一笑道:“守备大人这句话就不通了,努尔哈赤几时成了钦犯?请大人拿出抓人的旨意来。”李成材立时语塞,华亮知道若论口舌之能十个李成材也不是费英东的对手,一挥手道:“不管什么犯,先抓了再说。”五指如钢钩一般向努尔哈赤抓过去,额亦都在旁边一拳捣向他的腰间口中道:“这是我金教的地盘谁也不能随便抓人。”全文道冷笑一声道:“你这话太大了。”一抬腿膝盖向额亦都的肋骨撞去,索万年一挥手道:“分开他们。”石家三剑同时出剑,三道寒光一过,华亮、额亦都、全文道均觉眼前剑影急至不敢攻敌急忙自保,但他们的手一收剑光立即改分为聚在全文道身前一晃方才收回,全文道只觉下身一凉低头看去裤裆竟被石家三剑划开三道口子,冷风不住的向里吹着。 朴成哲脸上一变道:“好卑劣的手段!”两个大拇指向石家三剑指去,索万年枯瘦的手掌向前一遮道:“晚辈们闹着玩。朴掌门何必当真。”朴成哲就觉一股浑厚的内力形成了一堵无形的气墙,把他的金刚杵指力硬生生挡了回来,左秩看一眼院中的态形暗暗摇头,原来院中金教的不论在人数上还是在武功上都占了上风,而且金教的金玉和带了一支百来人的骑兵在外,一但听信赶回必成不可收拾之势,他一抬手道:“莽荡骑的人都给我退回去。”虽在嘈杂的喊杀声中他的声音仍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莽荡骑的三位佐领哈塔台、萨默尔、乌沙虎立即下令莽荡骑的人退了下来,关东四杰也约束住想要追杀出去的手下,但仅此功夫门前已倒了十来具尸体,其中莽荡骑的人居多。 左秩向索万年一拱手道:“索长老,不论努尔哈赤是犯了什么罪,但他是李大人要的人,金教既同意和李大人合做就不该包庇他。”索万年一笑道:“他是他,金教是金教,我们互不相干,我只是想问一句众位深夜闯入我金教的住地意欲何为?”此时别人都已住手,唯德昂法王与叶克书仍恶斗不休。左秩心道:“我总不好说我们受了尼堪外兰的请求来帮他找徒弟吧,这秃驴也是,没看到人怎么就动手了。”就在他盘算的功夫就听门口惨叫声连连响起,一道灰影冲了进来,挡在门前的金教弟子一齐向后倒去,神棍焦兰轮棍就打,大棍从灰影身上穿了过去,灰影一挥手焦兰大棍脱手,口喷鲜血胸前多了一个小洞,邓祥、吕青、李彪三人悲吼一声抱住焦兰,人已经死了。 灰影身形不停向努尔哈赤扑去,纳兰百良一剑出手‘风起砂飞旱海没’正是大金剑法夺命三剑之一。灰影怪叫一声向后急退慢慢变的质实正是摩天鬼祖马天清,他胸口被纳兰百良刺出一洞,血迹模糊,也看不出伤势怎样,他慢慢的向纳兰百良看去恶声道:“你敢偷袭我!”一边说话一边向后倒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