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抱着郭再佑跑到一座庙前,庙的门楣上挂着‘普善禅寺’的匾额,门前的大石上坐着一个红衣和尚,正在闭目颂经,努尔哈赤顾不得与和尚招呼,抬脚踢门大声喊道:“快开门!”门还未开,他的身后有人长声颂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施主是要把他带进庙中吗?” 努尔哈赤一边敲门一边道:“此人身受重伤,若不医治只怕性命不保。”他身后那个红衣和尚走过来道:“贫僧认得他……。”话未说完寺庙门缓缓打开,努尔哈赤迈步就要进庙,红衣和尚双掌左右一分,两股大力在寺门和努尔哈赤之间猛的一推,努尔哈赤急向后一退,开门的小和尚则被推的滚了回去,匆忙站起呆呆的看着红衣和尚站到门前,大声道:“关门!” 努尔哈赤不解的向红衣和尚道:“灵圭大师,此为何意?”灵圭道:“施主知否此人是谁?”努尔哈赤道:“不知道。”灵圭道:“此人叫郭再佑,为人淫邪,玷污不少女子的名节,那一身红袍就是少女初血所染,份属至阴至邪之物,寺庙乃是佛祖神庭。岂能容这等到秽物入内。”努尔哈赤看一眼郭再佑身上的红袍笑道:“这么大件红袍要是全用少女初血染成,真不知他一次从那里弄来这些奇物。大师,你既然不想让这红袍污了寺庙的清洁,那我替他脱了就是了。”说着就要从郭再佑身上扯下红袍来,没想郭再佑却紧紧护住袍子,虽不说话但意思却是明白的。 灵圭二目微闭道:“阿弥陀佛,就是他脱下这件衣服贫僧也不能让这种人进我佛堂。”郭再佑奋力挣扎着向努尔哈赤道:“放我离开。就算他请我我也不会进去。”努尔哈赤皱着眉头道:“大师,他身受重伤,我的疗伤药物在禅房里面,你要是不让我进去难道你要看着他死在庙前吗?难道他死了你身为佛陀弟子就安心吗?”灵圭二目猛睁长颂佛号:“阿弥陀佛!施主,是在指责贫僧吗?” 努尔哈赤平静一下道:“不敢,只是大师以佛门为重,在下以人命为重,不论大师如何拦阻都要进去。”灵圭显然被激怒了,徐徐自寺门前走下道:“此寺贫僧恭为寺主,施主要是非要把他带进去就请除了贫僧这寺主之位。”努尔哈赤道:“在下没这个权力。”灵圭道:“施主既然与淫贼为武,那还有什么不可为的,只要族主让我躺在这里施主自然就可以进去了。”努尔哈赤道:“大师身为出家人怎么还这么大的火气啊?” 灵圭和尚丢下红衣,身形半蹲半立左腿箭式向前,右腿弓式在后道:“施主请!”努尔哈赤回身把郭再佑放下丁字步站立道:“早就看出大师武功不低。正要讨教。”灵圭身形半侧大喝一声右腿踢出,努尔哈赤左拳握紧猛的向灵圭的足踝打去,灵圭快速收脚,左足扬起劈下,努尔哈赤向后退了半步,灵圭一脚劈到地面上劈出一个坑来,努尔哈赤抢上前一掌插向灵圭肋骨,灵圭大喝一声伸手来抱努尔哈赤,未等抱住努尔哈赤双手一分两只手肘撞在灵圭的臂弯之中,灵圭双手一麻长出一口气双足轮翻踢出。 朝鲜武功以腿术见长,每一脚都如半空雷霆一般滚滚而下,努尔哈赤则双拳握紧便如捣蒜一般一递一出,专打灵圭脚心涌泉穴,每一拳捣出灵圭便待收脚回去,二人片刻工夫就斗了几十个回合,就见灵圭如擎两条闪电,努尔哈赤好似向天击鼓,二人身子不移只是腿手不停的挥动而且越来越快,眼睛都跟不上了,但不论多快灵圭也踢不到努尔哈赤,而且越打脚心的涌泉穴越疼,灵圭猛的一收腿,双臂一合两手抱成一拳缓慢捣出。 努尔哈赤手掌分开成一个网式向上一迎,将灵圭的拳头兜入手中,巨大的冲力推着努尔哈赤向退去,努尔哈赤大吼一声猛的一发力,双臂向前一挥,灵圭被挥的飞了出去,努尔哈赤左掌逼出一朵莲花逼向灵圭,灵圭两拳一左一右夹着打到莲花上,嘭的一声气流散开,努尔哈赤知道灵圭的武功其中一手就是抱,所以不敢靠近灵圭两只手便如两只铁铲一般不住向灵圭身插来,灵圭足抬膝起每一下都挡在他的指尖上,此时两个人开始移动,转着圈的在这一个地方不停的移动着攻击着。 努尔哈赤打得兴起双臂伸长一拳一拳挥出,灵圭的腿跟不上他的拳头,也急忙双拳迎上,二人的拳头贴肤擦腕拳面不碰,打空的拳劲在尽头处发出咚咚之声,又斗一会灵圭已时一身是汗,努尔哈赤的精神却更加高涨。拳一变改为莲花掌的功夫,两只手化成千万朵莲花把一个巧意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