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眼睛一瞪道:“你没喝就醉了不成?我给他们药?”努尔哈赤笑道:“救人的帽子咱们都带了,何况几粒药了。快去,休坏了我们的酒兴。”孟古无奈转身去了。 努尔哈赤和查大受各尽一瓢,放声大笑,努尔哈赤突然一转身骂道:“小贼,你也算是练武的吗!”一踢了出去,原来,那沈定山看二人喝酒,竟偷偷过来要拿努尔哈赤的五龙宝刀,一听努尔哈赤骂他抱刀就跑,努尔哈赤一脚踹在他的膝弯处。沈定山人往下倒,他抱的刀是刀刃冲里,人一倒整个撞在刀上,五龙宝刀立时切进他的体内。 众人看出便宜来了,竟一齐过来抢刀,查大受大吼一声,把泼风大刀一横道:“那个过来!都不要脸了吗!”努尔哈赤把五龙宝刀从沈定山身下拿了回来,右手执刀,左手拿瓢向查大受一递道:“查兄倒酒!我努尔哈赤要就着查兄的好酒,斗斗这些不要脸的好汉!” 查大受还当真就为他倒酒,努尔哈赤左手将瓢就嘴,一饮而尽,右手轮了大刀向前冲去,这些人虽都是来保护戚继光的,但努尔哈赤怎么看他们怎么不顺眼,只觉得这些人异常的可厌,他冲入人群大刀左劈右扫,嘁哩喀喳把众人的兵器一齐削断,有人刚想还手他已经冲过去了,若是反应快些的,只怕还要挨他一脚,踹出多远,那些人从没见过这样动手的,兵器一断,心里就虚了,抱着头四散而逃。 努尔哈赤打发了兴,长啸不已,一边冲还一边回手要酒,查大受提着铁箱子跟着他,那些人刚要站稳又被他撞的东倒西歪。片刻工夫一箱子酒尽,二人从这头冲到那头,查大受这才明白过来用手一摸脑袋道:“我怎地帮你打起自己人来了?” 努尔哈赤大笑道:“查兄眼中有神,知道那个是真好人,那个是伪君子,不然也不会帮小弟这个忙了。”查大受放声大笑,道:“查兄说得对。” “哼!”一阵冷哼之声从二人身后传来,二人回头看去,就见司马渔、司马读、贺四发、姚仲武四人站成一排看着他们,他们自重身份,自然不会过去抢刀,司马渔冷冷的道:“姓佟的,你好威风啊!好!老夫来领教一二!”说着和司马读一起走过来,司马读一拱手道:“佟朋友,我们兄弟向来是一齐出手,你和查朋友整好两个人,我们也不算欺负你了。” 努尔哈赤一摆手道:“此事与他无关,止我一人,足以应对二位。”查大受刚要说话,努尔哈赤道:“查兄,小弟不杀个天昏地暗,如何向他们说明我的清白啊,所以查兄就不要出手了。”查大受只得点点头道:“既如此我就不帮你了,你要小心。”他也不想想,杀个天昏地暗如何还能分出清白,只是听话的退了开来。 司马兄弟缓缓出剑,司马读道:“佟朋友,我们用的是蓬莱派的‘殛鲧剑法’,传说天帝怪鲧偷息壤与人,故而命火帝祝融杀鲧与我蓬莱羽山。这路剑法有如长空过火,气劲灼人内腑,你要小心了。” 努尔哈赤道:“鲧之所为,乃是为天下百姓而死,正是大丈夫所为,若我早生多年必挥刀替他以拒祝融,能与这剑下一战也算完了我这个心愿了。”司马渔冷哼一声道:“天势已定,你扳得回来吗!”说完一剑出手,指向努尔哈赤左侧,司马读等司马渔出手之后才挥剑道:“在下来了!”全力向司马渔的剑上一点,司马渔的剑身通体一红,带着一股热浪被司马读点向努尔哈赤。 努尔哈赤大刀一横拦住司马渔的剑,直觉一股内息像火蛇一样顺着刀像体内袭来,他脚下龙虎步动,内力调上,把这股内气逼了出去,道:“司马前辈肯对我明言剑法之妙,也是个磊落之人,四鹤虽非我杀,但亦因我死。我让二位四刀,全做陪礼。” 司马兄弟几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道:“我两个打他一个,他还要让我们,这人也狂妄了!”同时在心中生起一丝怒意,司马渔道:“你想让我们管不得你,只是我二人可不让你!”他们心道:“我们剑下逼得紧了,他必然还手,正好让他自言其言,那时再羞他不迟。” 果然二人一招不松,第二剑又道,司马渔一抬手‘笑指南天’取努尔哈赤的右肩,司马读则一剑‘龙蛇齐舞’重重的向司马渔的剑上砍到,努尔哈赤不用刀架,侧身让开,那知司马读的剑体一红,宝剑果真像蛇一样从司马渔的剑下翻了出来,直向努尔哈赤的心口刺去,宝剑未到,剑上的火劲已炙得的努尔哈赤的胸口一阵生疼。 努尔哈赤大刀向前一立,剑尖正好点在他的刀锋上,司马读催动内劲向努尔哈赤的体内冲去,努尔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