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显庸站起来叹口气道:“只是一但这个雷家的内奸掌握了派中大权,那很快这个门派就会消亡,一点点的并入雷家,比如雁荡北支就早已成了外方堂了。”孟古道:“不会把他们的内奸除掉吗?”张显庸看她一眼道:“你从那能知道他是内奸啊?等你完全知道的时候,你也没能力动他了,当然也有的门派跟本不查这种事,他们只要有信众就行,比如察哈尔大佛寺,那些喇嘛们才不会重视武功丢没丢呢。” 石戎道:“那咱们天师府有雷家的内奸吗?”他不过随便一问,那想到张显庸道:“自然有,就是你五师叔丁无声,他死了之后,我们无意间从他的信扎中发现了一封写给雷家的信,其中说明,天干风雷剑法,已经学会,不日想办法送回去,想来,他学的‘龙虎气劲、龙虎独行步以及天师斩龙剑法,只怕都已送了回去了。”努尔哈赤道:“我越听越觉得这家人不怎么样。天兵你说呢?” 石戎也不回答,呆呆的坐在那,张显庸后面的话石戎跟本没听进去,他的耳朵嗡嗡直响,半响才缓过些神来。心下忖道:“我杀得原来是雷家的人?只不知他家若报起仇如何?”想到这不理努尔哈赤道:“小师叔,那雷家要是报起仇来,手段如何啊?” 张显庸道:“你想呢?凤阳有个女子,先是答应了雷家的婚事,后来又悔婚了,雷家也没当回事,让她退回彩礼,一筒琉璃针,可没想到这女子为的就是这筒针,拐着就走了,后来雷家把他抓了回来,不打她,不骂她,把各种补品都给她吃,保证她活了三年。” 扈尔汉道:“咦,他们满仁慈的吗。这种事,那个门派也不会放过啊。” 张显庸看他一眼道:“这三年里,那女人是被埋在地下的,体内……,种了一颗树种,每天身上被淋上好多肥水,她就那样,一点点清楚的感受着蛆虫把她吃光……。” “哇!”孟古张口就吐了出来,捂着嘴到了窗前,大吐不止,厄赫虽强行忍耐,也恶心的直反胃,张显庸道:“罢了,不说了,反正。那女的最后的心愿就是快点死。” 孟古捧起茶壶灌了一口,漱了个痛快这才算罢,她转过身来道:“这是什么人家,整个一家变态。”张显庸点头道:“我完全同意姑娘的看法,所以我们才怕他们。因此我希望大家不要去管闲事,不论他们怎么对待锦衣卫,反正锦衣卫也不是什么好人。” 努尔哈赤道:“不管,睡觉!”往地上一倒道:“咱们男的打地铺,女的上床。”石戎心事重重的躺下,张显庸道:“我不睡,我打坐。”说完闭上双目,盘腿坐在椅子上,扈尔汉无奈也只得躺了,厄赫和孟古这才上床。 天到定更,就听客店外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响,一会工夫,传来了小二的一声尖叫,随后,火光冲天,把这一带照的像白昼一般。一个粗嗓门大声道:“开店的和住店的,你们听着!老子是缩头岭的万人杀贾闯!老子今天来就是找锦衣的狗崽子,只要老实待在里面不管闲事的,一律免死!不然就和这个伙计一个样子!听见了吗?妈的,也不知道回答老子一声。” 努尔哈赤他们几个一齐跳了起来,张显庸二目一睁道:“你们要干什么?”石戎一笑道:“什么也不干,看看热闹总可以吧。”张显庸叹口气道:“只要不怕看到眼睛里拔不出来,那就看吧。” 几个人立即都拥到窗口,孟古一边看一边道:“少天师,这明远堂找这些山贼土匪来干什么,自己下手不就完了。” 张显庸重新合上双眼道:“他们这么做目的是扰乱别人的心神,然后从中取利,那些贼匪,接了他们的钱,自然是听命前往了。” 扈尔汉道:“不是说他们最会算计了吗,那找一股土匪就要花一笔钱,这些土匪什么都劫不来,不是白花钱吗,如果真要是好东西,劫来了土匪分脏又怎么办?”张显庸道:“这些土匪死了,他们东西自然就归了雷家,这可比本钱多得多,劫来了,大可替天行道,除了这伙土匪,不就没人分东西了吗。”几个人同时呀然想不到,雷家竟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努尔哈赤道:“他们这么做不是第一回了,怎么还会有土匪帮他们呢?”张显庸道:“不帮立即就死,还不如帮了看看行巿。”扈尔汉叹口气道:“真是了得了得十分了得。”石戎也道:“诚所谓佩服佩服当真佩服。” 话音没落,就听见贾闯在外面又大声道:“锦衣卫姓乔的那两个王八蛋给我滚出来!” 乔家兄弟提着小棺材走了出来。乔虎看一眼贾闯道:“贾寨主,我们没仇,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