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来多这一份事呢,对岸的一阵风和江中的冯氏兄弟都死了,你建个寨子不易,若死了就太不值了。” 贾闯看他一眼,心中有苦心中知,把掌中大刀一摆道:“锦衣卫的两条狗子,不要多话,老子今天是来取你们狗命的。快点自行了断,省得你老子我污手污脚。” 乔虎把棺材放下道:“这回我上。”乔豹也不说话,往棺材上一坐,把枪护在胸前。 乔虎的双锤猛的扬起,向贾闯打了下去,这贾闯和前几个土匪不同,他学过几年真本事,算是半个少林弟子,眼见锤来,把大刀一横向双锤的链子斩去。那知乔虎双手一翻,锤杆点在他的刀上,人借力从他身上跃了过去,一双大锤轮起来向贾闯的手下打去。 贾闯怪叫一声转过身来追乔虎,但乔虎就像一只杀入羊群的猛虎一般,两柄锤左摆右舞,一起一落之间血肉横飞,不等贾闯追到便已经从死人前面冲过去了,眨眼工夫,贾闯的三十几个手下都死在乔虎手里,这贾闯有些大脑不清,这个样子仍紧追乔虎不放,突然乔虎纵身一跃,跃了过去,贾闯跟着追上,一只枪正顶在他的喉头,乔豹看着他戏弄的道:“你追了正好一个圈,转过来了。” 贾闯举着大刀,张着嘴看着乔豹,乔豹的枪在他喉下一划道:“快滚!不然你就得死!”贾闯的脖子上流出血来,他这才明白一些,丢了大刀,抱头就跑。 乔虎长出一口气道:“截头岭的头领没死,希望他们遵守诺言,能不亲自出手,挨到明天,也许我们还有机会。”话音刚落就听有人道:“谁说没死!”一支钢针在黑暗中发出一点光芒射入贾闯的后心,那针长的很,入体一尺,仍留外半寸。 乔家兄弟同时大惊,乔豹怒道:“怎么你们竟亲手杀起给你们帮忙的人来了。” 那声音笑道:“这小子是个土匪,我们杀了他为民除害,有什么不对吗?乔氏昆仲,截头岭的人死完了,一个不剩,当然,他们留在寨子里的老幼妇孺不是你们杀的,真遗憾,杀那样的人,才舒服。他们比鸡还要老实些,连腿都不蹬一下。” 另一个粗嗓子道:“我们遵守诺言,在我们的帮手没死完之前,我们没出手,现在他们死完了,我们该出手了,我们也许是现在,也许是等一会,也许是等很长一会,我想乔家兄弟应该有这个耐心吧?” 乔家兄弟头上都见汗了,沉沉黑夜,两个武功本就比他们高的人,躲在黑夜里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向他们发动偷袭,这怎么防?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走到贾闯的身前,拔下那根针道:“大名鼎鼎的雷家,用的就是这样不值钱的暗器吗?”正是努尔哈赤,他怎么也看不下了。 屋里石戎突然大声道:“我听说过一件事,锦衣卫随同大太监陈增去山西追查矿税,可这块地方就没有矿。于是他们就把税滩到了普通百姓的头上,这引起了百姓的不满,于是陈增选了一个小村庄,准备血洗那里,杀一警百,可那个小村里正好住了一位通臂拳的名家章金章老爷子,章老爷子从他当捕快的徒弟处知道消息后,就让村里的人赶紧躲了,可他自己却没有躲,他相信没人会把他怎么样。 陈增进村之后很快就知道了人是怎么跑的,于是他把章老爷子抓了起来,当着他的面,把他五个刚刚九岁的栾生女儿押到他面前,说要么章老爷子说出人躲在那,要么他就让人好好玩弄一下他这五个女儿。” 孟古皱着眉头道:“你说这个干什么?”石戎冷冷的道:“我不想让努尔哈赤死!” 他走到窗口更大声道:“章老爷子不说,锦衣卫们就一起开始奸污这五个女孩,对了,他们先给这五个女孩吃了一种药,保证她们不被弄死,当所有人都弄过之后,他们又把狗牵了过来……。” “闭嘴!”努尔哈赤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一把扯住他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石戎道:“真的,那个章老爷子,是我大舅。”努尔哈赤甩开他,像困兽一样在屋里转来转去,不停的喘着粗气。 张显庸道:“有时候总要有些恶人,来治另一些恶人,你也不要太当一回事。” 努尔哈赤一笑道:“我在意什么,也不是杀我。”说完一头倒下,蒙头就睡。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扈尔汉打个哈欠,然后轻声向石戎道:“门外那两个杀了几个人了?”石戎道:“七个,只要有人从他们身边走过他们就杀,不论是干什么的,我真奇怪,他们为什么还没有疯掉。”张显庸接口道:“他们不会疯,因为他们训练的时候就有这一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