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看一眼草棚心道:“杀人者必在棚中。”他小心翼翼的走进棚去,先进入眼帘的是赵凝,随后是赵长忆,他看了看,道:“是‘衡山双秀’,这人是谁?竟能把这些好手杀伤在此?” 道士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往里走,一到里面一眼看见石戎,他惊得大叫出来:“天兵!”急伏下身抱起石戎。伸手抚了抚他的心脉,长出一口气道:“还好心脉未断!” 他一回头看见地上放着一个药包,急忙拿过来,捡了两味伤药给石戎服下,然后又去把赵凝、赵长忆二人抱起来,想要送出去,但一经入手道士发现二人还都活着,他眉头紧皱忖道:“不管她二人是不是石戎所伤,我也要救她们才是。”于是把二女抱起,也寻了伤药喂下,抱到草棚里面放下。 道士从新来到石戎面前,不放心的伸手抚了抚脉搏,眉头又是一紧,再抚了抚石戎心脉忖:“这孩子受的什么伤?怎地内力全都散去了?” 道士扶起石戎,一掌抵在他的大椎穴一掌抵在他的陶道穴,双掌用力,强大的内力立即向石戎体内传去,但是道士不论传进去多少内力,眨眼便再散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道士惊异莫名更加用力催动内劲,不住向石戎体内输去,半个时辰过去,道士浑身大汗如雨,已经接近极限了,可石戎体内的内力仍没有凝聚之意,道士心道:“我不能再给传下去了,不然我的内力也要完了。”想到这就想把手收回来。那知石戎体内的内劲斗然而聚,在大椎、陶道两穴形成两个漩涡吸住道士的双掌怎么也不肯松口,并向内不住的吸取着道士的内力。 道士只觉体内的内力像洪水一样泄去,怎么也控制不住,他吓得心胆俱裂,用力想把手抽回来,但怎么也抽不动,而且越抽内力泄的就越历害,他心头一凉,长叹一声道:“张家欠你的,我是张家的私生儿子,就替他们还了你吧。”当下不再挣扎,任内劲向石戎体内流去,这一来内力泄去的劲势反而小了。 又过了一会,道士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软绵绵的靠在石戎身上,就在这个时候,草棚的门打开了,罗金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原来他没死,只是一时出血晕了过去。 罗金一眼看到石戎和道士的样子,他武功虽然不济,但也看得出来他们是在疗伤,而且看出道士和石戎都在衰弱之中,他长笑一声道:“我只道桶落井中,没想也有井落桶中的时候!”说完拔出剑来道:“我杀了你就是衡山第一英雄了,我真要好好谢谢你!” 罗金一用力宝剑飞快向石戎刺去。道士双掌急忙一推,带着石戎一转,罗金的剑就刺空了,罗金咬了咬牙再刺,道士推着石戎再转,如是者三回,罗金怒斥道:“杂毛!用力一剑刺去,道士实在没力气再次推动石戎,猛一探身一口咬住罗金的宝剑。 罗金也不向回抽大喝一声向前捅去,道士浑身无力,只觉咬不住越来越向前的宝剑,他急中生智,左手一挥把一个药瓶用脚踢向罗金,药瓶中空中炸开,一瓶药粉散到罗金脸上,罗金眼里进了不少,疼得怪叫一声,丢了剑去抹脸。 道士吐了宝剑。借双掌被吸之力提起石戎就走,罗金抹去药粉抓剑在手向道士后心刺去,道士急向一侧躲去,但是他浑身乏力,只躲过一半,罗金的薄剑顺着他的肋骨刺了进去,斜插入腹。 道士体内的劲气借着这一剑之力,全都泄了出去,罗金拔剑出来,再想刺石戎就见石戎猛的跳了起来,罗金吓得转身就跑,石戎左手一扬一只软枪飞了出去,把罗金钉死在草棚门口。 石戎转回身抱起道士道:“幻师叔!”那道士正是幻无影,他长吁一口气道:“好冷啊!” 石戎眼中落泪道:“师叔!以您的武功怎么会伤在他的手下?” 幻无影费力的把为他疗伤的事说了,然后笑道:“本来我不想对你说这些的,但是你的所作所为,全是为了对付天师宫,我想我要是说了,也许你会放一放手!” 石戎低头不语,幻无影伸手把他的头抬起来道:“天兵啊!我知道,你恨他们逼死你师父,恨少天师娶了欣然格格,只是天师宫也救了你很多次啊,天兵,放手吧!” 石戎把药包拿过来道:“我找药给您敷伤。” 幻无影抬手拦住他道:“这点伤并不算什么,但我一身内力已都输了给你了,精气已尽。你就是取来仙丹也救不了我了。” 石戎心里何尝不清楚这个事实,但他一来不想听幻无影说天师宫的事,二来心中悲痛莫名,还是想努力救他一救,故仍在赵凝的药包中挑着,最后将‘凝玉散’挑出来给幻无影敷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