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为敌人。 赵信却并未从真正的轻视过副院长,能够在试炼之地做上二把手,怎么说也得是有点实力和能力的。 试炼之地出了如此大的事端。 他—— 竟然没有给出任何应对方案。 数个时辰,任由事情发酵,他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到底在想什么? 赵信托腮。 心中揣摩着副院长此时的心思。 副院长是绝对不可能撒手不管的,这样的事情发生他若是不去理睬,任由事情闹的越来越大,对他来说也会产生影响。 员工们对其能力产生质疑。 就算试炼之地的公职对他再怎样畏惧,不拿出一套好的解决方案,公职们在私底下也会对其腹诽。 他手段再怎么蛮横霸道又能如何? 杀? 他能够杀一个,难道他还能将所有人都杀光么? 俨然—— 这是不现实的。 将挑战者们都屠戮殆尽,这种可能性倒是会有,公职人员都属于他们的自己人,他要是都杀了。 自我灭族?! 他应该是不会做这种蠢事的。 那么将这种可能性摒弃,就要去考虑他现在拖延不出对策的其他理由。以赵信估计,他应该是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许雯他们几人。 就凭那老鳖在地狱试炼下杀手的狠劲。 他应该直接就派人来强行抓捕啊。 偏偏,他没那样做。 就是如此,赵信才觉得这一切中都流露着古怪。 难道说不理睬他能够获取更大的利益? 嘶! 这老鳖,到底在干嘛? 赵信抬头看向头顶赤红色的虚空,远处好似能够看到几片颜色稍浅一些的云在向北飘去。 血色渗人,烛火摇曳。 昏暗的洞府中,两侧放着篝火的案台映着一道身影,穿着血色长袍的老者此时正坐在案台前翻阅着宗卷。 在案台上,还放着数十捆没有拆开的宗卷。 已经拆开的宗卷不计其数。 “在哪儿!” “到底在哪儿?” 老者长发凌乱,低声喃喃自语着不停的翻阅着桌上的宗卷。时不时,就有几个宗卷被他扔出去,俨然这些宗卷都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信息。 半个时辰—— 桌上的宗卷越来越少,老者的神色也开始逐渐变得不耐。 就在他濒临爆发之时。 “赤里拓跋,投票反对。” 在密密麻麻的字符中,翻阅着宗卷的老者看到了这条内容。 顿时,他脸上的怒火散去。 挺直的背也变得佝偻,没再去看其他的宗卷一眼,就盯着这条信息沉默了许久。 “反对,竟然投的真实反对票。” 老者凝声低语,轻轻摩挲着胡须长吐了口气。 他所查阅的,就是当年院长提议将此地变为试炼之地,允许外族进入参与试炼时候的票举情况。 虽然,上官拓跋当时说的真情流露。 他不相信! 无论如何他都不敢相信上官拓跋会对他的亲姐姐有反意,一直以来他都是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