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敬重,黔首之人也知兄长贤德之名,唯独缺少的,便是军权,兄长此去与蒙恬将军修好,三十万边军到时非兄长号令不听,岂不是大善之事,朝中事,蒙毅自会告知兄长与蒙恬将军,再不济,小弟也会关注,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兄长。” 嬴高之前就已经想通了,这千疮百孔的大秦,要是真能由扶苏去管理,自己只在关键问题上点拨一下,岂不是美哉。不然这偌大一个大秦,光是批阅奏折每天就要论石称,还哪里有时间享受生活,扶苏性情仁厚,又和自己同一阵营,所以赢高在这里并没有留什么心眼,是真心希望他能上位,自己做那个站在帝皇身后的人。 “话虽如此,但父亲对我失望,却是不假……” 显然,对于扶苏这样天真烂漫少根弦的人,最在意的还是自己父亲的态度。 “父亲对兄长,不过是爱之深,责之切罢了,兄长此去,唯一要关注的便是父亲的身体,近年父亲因频繁食用丹药之故,身体已是大不如前,万一兄长在上郡之时有甚变故……” “噤声!此种言论,怎能胡乱说出?若是被有心之人听闻,纵然你是皇子,亦难逃重罚!” 和上一次一样,嬴高还未说完,又是被扶苏给堵了回去,他再想开口时,扶苏已经站起身来无奈道:“天色已经有些暗了,父亲命我天黑之前须得离开咸阳,再不出发,又要惹得父亲不快了……” 嬴高此时最重要的话还没有提醒到位,自然不会就此回府,闻言赶忙道:“高愿送兄长出城,至城外十里!” 嬴高这样的支持,自然让扶苏颇为感动,由于上郡距离咸阳并不如何遥远,策马前往数日就可到达,所以扶苏并没有携带许多物件,只有一队侍卫护身,嬴高也摇摇欲坠的骑着一匹马,跟在扶苏的身侧。 由于路上人多眼杂,起初并没有让赢高开口的机会,眼看就送到了十里,天色也已经昏昏暗暗,赢高凑到扶苏近前道:“兄长可否借一步说话,有些言语,高实在是如鲠在喉。” 这一次扶苏倒是很给赢高面子,一夹马腹快了几步,和后面的侍卫稍稍拉开了一些距离,显然是为了让赢高方便说话。 见终于得到了机会,赢高赶忙开口道:“兄长,最多两载之后,父亲……” 正当嬴高说到这关键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一阵马蹄之声,赢高下意识的一回头,只听得自己的耳旁‘噗’的一声,然后脸上一凉,好似有什么东西喷溅到了脸上。 嬴高再回头时,眼前的景象险些把他惊的从马上跌落下去,只是他一回头的时间,扶苏竟然已经不知被人伤了哪里,口鼻周围满是鲜血,刚才喷到赢高脸上的,正是扶苏的鲜血。 前世从没见过这样情形的嬴高一时间张开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颤颤巍巍的下马将扶苏扶住,但很快扶苏就被自己的亲卫接了过去,嬴高看到那刺杀扶苏之人骑了一匹快马正要奔逃,但却被扶苏亲卫中的一人电光火石之间张弓搭箭正中后心,登时就跌落马下。 但当扶苏的亲卫刚刚走近那刺客的时候,却又生出了变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