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血咒。” 玄阳眯眼,神色严肃。 一字一字,入星演耳中。 “天血咒?” 星演蹙眉,呢喃道。 他找过许多人,但那些人连看都看不懂,所以一直无果,这也是他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天血咒这个词。 足以可见,玄阳认识樊月文,若不然怎一眼就知道这是什么咒。 “樊月文最厉害的一点就是这些个文字只有他们族之人自己能理解,外人无法知道说的是什么。” “所以你这十八年来无法知这是什么咒也怪不了你,也怪不了那些人。” 玄阳缓缓道。 星演后背上绕了一圈樊月文,一层层重叠一起宛如刻在皮肤上一样,漆黑一片如墨,若是他人见了肯定会大叫一声恶心或恐怖。 星演认真听着玄阳说,这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生怕听漏一个字。 玄阳现在是他最后的希望。 “天血咒是樊月族人之中最恶毒又最为狠辣的咒,若想诅咒那人,除了以自己命当条件外还需要其他特定的条件,犹如杀阵一样。” 玄阳继续道,给星演讲解这咒的作用。 杀阵… 星演焕然大悟,这阵他在书上看到过,但代价太大,他也从没见人使用过。 “能给你们天衍宗下这么狠的诅咒还愿意付出那么大代价,可见那樊月人对你们天衍宗的怨恨有多深。” “世代生双胞胎,只能一人活着,是摆明了想看天衍宗的人亲手手刃未来少宗主。” 玄阳伸手,指尖轻触着星演后背。 星演抿嘴:“上百年前的事我也不知,只是从我出生开始便知道天衍宗被死敌诅咒了。” 星演认真道,他知道的不算多。 莫说是他,就是他父亲,知道的也不多,他爷爷又死的早,他们知道的便是这个诅咒会一代代随着子嗣出生而出现,到现在,无能为力。 他们只能带着这诅咒活到十八岁,在十八岁后死亡。 “这诅咒可能解?” 星演犹豫,询问。 他怕问出来之后得到的答案是不能。 “世间所有咒既能下便能解,就跟毒药一样,这天底下不存在没解药的毒药。” 玄阳一句话,让星演眼泛起精光,心里雀跃地跳动着。 这是他追寻答案的十八年来,第一次与他说这诅咒能解。 “但解诅咒的代价会很大,并且…这天血咒一代接着一代出现,如今这咒力已非常强大,想彻底根除诅咒,需要灵果护命,还需四象镯锁住血脉,八岐蛇之胆还有…我的血。” 玄阳一字一字念着,需要这么多的东西才能将这诅咒去除,代价很大,可能会倾尽所有的家当。 “这些东西很是稀有,想要寻得非常难,就是你将能解诅咒一事告诉天衍宗众人,就是他们相信,他们分也不会答应大费周折地找这些东西,毕竟…天衍宗有一个少主就够了,哪怕是天资愚钝的少宗主,只要吃了你的血与肉,修为功力肯定会大增,废物都能变天才。” “我看你们天衍宗众人早认命了。” 玄阳打了个呵欠,打破星演心里的希望。 他知道他想做什么,想回去告诉天衍宗宗主,此诅咒能解,但那些人又怎会相信他说的,费劲一切去找这些东西,就是找得到,也早一月过了。 星演抿嘴,沉默。 虽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玄阳说M.xIApE.coM